“嘿,你怎么说话呢,是不是找打?”
“就你身上没有二两肉,也敢跟我虎妞招呼?”
锦儿和陌离还是第一次见到泼妇骂街,长着大嘴巴目瞪口呆。
“这.......怎么刚才还好好的,聊着聊着就打起来了呢?”
太吓人了,她们怎么能这样?
两人在宫里待了好些年,遇见的都是讲道理之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夏婉柔莞尔,这熟悉的调调她可是许久未听到了。
想当年她一边上学一边打黑工,遇见的形形色色三教九流之人不计其数,从而练就了一双识人的眼睛。
“这两人呐,原本就有嫌隙,说个两句双双找刺儿,可不就打起来了吗。”
“主子,您怎么知道她们原本就有嫌隙?”
“回去问问程嬷嬷不就知道了?”
夏婉柔没有点破,打算让锦儿自己寻找答案,顺便锻炼锻炼她独立思考的能力。
现在她比较好奇的是,这里明明是夏家别院租赁给身有残疾的退伍士兵的农田,怎么干活之人年龄段跨度这么大?
名叫虎妞那女子看起来黑黑壮壮,看起来像是二十五六岁,而有儿子的那妇人怎么着也有四十多了。
更何况不远处采野菜的老汉有的满头白发,步履蹒跚,有的精壮如牛,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都是家属?
答案在回到别院之后,很快就揭晓了。
程嬷嬷一边拨着算盘,一边解释。
“他们确实都是士兵家属,原本别院没有几个人,不过将军心善要的租子不多,那些士兵慢慢的就把爹娘弟妹都接了过来,如今别院附近的这些田地,足足养了四五个村子。”
“所以,这些人都在这里安家落户了?”
说好的古人讲究落叶归根,族里事就是最大的事呢?您莫不是开玩笑?
“是啊,五年前北地大旱,各地死了不少人,那一年来了好些人来安家落户。”
这么一说,夏婉柔懂了。
“父亲收了几成租?”
“三成。”
夏婉柔若有所思的点头,那确实不多。
古代的苛捐杂税太多,有的地主直接五五开或者更过分。
而这些退伍士兵在一定程度上减免了各种杂税,原本就交的少,租金便宜的话只会有富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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