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拿着药和水朝着白想走来,嘴上劝说着:
“小姐,还是吃药吧,过几天海城入春了,可眼下才是最冷的时候,这生病都是不易好的,你可别拖严重了。”
白想摇头,头也不回的道:
“李婶,不用了,我过两天自然就会好的,药我不吃了……”
此生她最最最讨厌的地方,医院,火车站,最讨厌的东西就是药,她曾经肚子里除了饭之外,最多的东西就是这个了。
现在光是想起来,都会觉得实在恶心的紧。
而和盛世之后,那药又是不得不吃的。
李婶知道劝不动白想,也满是无奈,好几天了都是这样,还能指望啥呢。
便也不劝了,转身就进厨房给白想端了一碗粥来,白想无奈,只得起身去喝,却在勺子到嘴边时,眉头紧紧的皱起,将勺子放了下去,满是鼻音的声音道:
“婶儿,我真的没事,不用吃药的,我会好的……”
粥拌药,李婶也算是尽心尽力的极,却未曾想到白想的嗅觉这般好,只得无奈的看着白想:
“生了病就要吃药,这世间哪有病自己就好了的道理?”
李婶无奈,白想也无奈,索性直接就上了楼,又把自己锁在了房间里面。
李婶站在楼下,看着那未动的药,未动的粥,满眼心疼,叹着气:
“这孩子……是受过多的伤害啊?”
躺在床上,白想脑袋昏昏沉沉的,眼睛一睁一闭,隐隐有要昏睡过去的迹象,却又觉得自己清醒的很。
不知过了多久,白想忍受不住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却觉得自己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干涩的嘴里,缓缓涌进了一股暖流,她舒服的喟叹的一声,睡眼模糊的中,隐约的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自己的身边晃来晃去,她伸出手拽住了那个人,嘴里无意识的呓语着:
“爸爸……”
床边的人明显一怔,却再次听到白想轻声道: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你别走……”
“爸爸……”
那一声爸爸叫的让人心酸,那人原本想要甩开的手,却在听到这声音时,犹豫着握住了白想的手,安抚似的轻轻的拍了拍。
白想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然是晚上了,睡了一觉起来,她还是有些头重脚轻,无力的坐起来,摸了摸脑袋,却摸到了额头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她伸手拽下来,是一个退热贴。
她有些疑惑,转头又在床前的柜子上发现了一杯水。
她想了想,想到了李婶,暖暖的笑了笑,掀开被子下了门,却听见盛世的声音在楼下传来:
“后天我会飞去宁城,到时候我过去亲自跟他们的经理谈,你们就先在那边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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