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白想早早的起来退了房,拉着行李箱才出酒店的门,白想就看到了那一张黑色的奥迪车停在门口,她面无表情的拖着行李箱绕过那辆车,不管不顾的就朝着酒店对面的街道走去,才堪堪走到路边,手臂就被人用力一拉,耳边紧接着传来一声急吼:
“白想,你没有看到吗?这里那么多的车子....”
白想回头看着眼前那急红了眼的男人,看着眼前那张熟悉至极的脸庞,身子晃了下,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然后平静冷淡的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
“严博易....”
男人一听白想喊自己,顿时就恍了心神,眼眶微微红了起来,目光满是哀怨悲伤的看着白想,沙哑了声音道:
“阿想,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你回来,你别走了,好不好?阿想,你别走了,行不行?就当我求你了...好不好?”
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都透露出脆弱的男人,白想伸出手用力的甩开了严博易死死拉住她的手,拉着行李箱朝后退了一步,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道:
“严博易,以后别再找我了...”
话落,白想擦着严博易的肩,就准备离去,却又被严博易死死的拽住了手腕,看着白想那冷漠的背影,从心里涌上了深深的无力感,严博易叹了一口气,沉声道:
“阿想,我知道你现在还在怪我,可是那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不是的,是我混蛋,是我王八蛋,我才做出那些混账事情来的,可是阿想,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阿想,我求你,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阿想,我求你了...”
清晨的空气伴随着吹过的冷风,加上已经是深秋的季节,冷的有些刺骨,可此刻都比不上白想的心冷,身后的话语带着一声又一声的恳求响起,任是说的再动容,白想都仍旧是那一副冷漠疏离的模样。
再次伸手,使劲儿的甩开严博易的手,白想朝外走了几步,扬了扬手,出租车稳稳的停在白想的面前,司机下来帮白想的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她道了谢,头也不回的上车离去。
行人来往的路边,就只剩下严博易一个人耷拉着肩膀,垂着脑袋站在路边,可怜的犹如一个被人抛弃的孩子。
车子一路行驶到了海城的机场,她把父亲的画作都留在了海城某一个地方,连着那些关于父亲的记忆,都一起留在了故乡。
她拿着身份证去到机场的售票口,漂亮又礼貌的售票小姐,轻声的问着白想:
“小姐您好,请问要买去哪里的票呢?”
白想站在售票台前,抬头看着那大屏上的路途信息,忽然有些想哭,走来走去,走过最北的齐齐哈尔,黑龙江,走过西藏,走过最南边,走过大山,乡镇,可这一刻到这里,她发现大屏上的地方,她都去过了,那就是再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白想...到最后竟连去处都没有了呢。
见白想久久都没有说话,售票小姐秉着自己礼貌的微笑又询问了白想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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