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
嗯?嗯!嗯????????
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一定没错!
不然怎么可能会抽来抽去,抽中了这么个……
“我忽然感觉人生已经索然无味了,”在残酷的事实面前,安平真的很努力想要保持镇定。
可惜他做不到,于是他的双眼很快湿润起来,他需要发泄发泄胸膛里急速累积的苦闷。
即便发泄的对象,不是人类,而是五只土拨鼠。
“你们知道索然无味是什么意思吗?我的身体已经被掏空了,被彻底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
“哎,想来你们也不会知道。”
“哎,我终于体会到了‘再牛逼的肖邦,都弹不出老子的悲伤’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
“惨!”
……
“老婆,园长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公土拨鼠背过身,小声问道。
母土拨鼠也背过了身,“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觉不觉得他这样,很像我们以前认识的那个二傻子?”
公土拨鼠激动了,“嘿!还真是!简直一模一样!”
“嗯,我觉得我们还是暂时不要刺激他比较好,不然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老婆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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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生活有多么残酷,希望都在明天。简而言之,不管咋样,生活都得继续,即使心态崩了,苦中作乐,自欺欺人啥的,总得来上一套才行。
不然咋滴,直接不活了嘛!
安平还是想要发泄,事实已经证明,冲这五只土拨鼠发泄是不管用的,他得换个方式才行。
于是,这天下午,排排坐在别墅门槛上的五只土拨鼠,便就瞪大着眼睛,看到了诡异的一幕。
画面里,安平手持镰刀,一下又一下,宛若荒草的死神一般,毫不停歇的疯狂砍伐,砍伐……
差不多两点钟开始,四点多结束。
两个小时多一点,别墅四周的荒草被清理干净的同时,一屁股坐到门槛上的安平,总算发泄了个差不多,心态好转了一些,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不过呢,心里的痛苦是被掩藏起来了没错,可肢体上的痛苦,却就又疯狂席卷下来。
他脱力了。
为此,他便不得不硬生生在门槛上坐了半个多小时,才稍微缓过来了一些。
五月这个季节,天气好,万里无云,阳光灿烂的日子,一般要到六点多,六点半左右才会天黑。
安平以前并没有机会在海边亲眼看看夕阳,他本来打算今晚去看看的,可惜现在看样子是走不动了。
“明儿再去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躺在堆积起来的杂草上,安平点着了一根香烟。刚刚除下来的杂草,这么一堆积起来,那股很奇特的草木香味,一下子浓郁的不行,都有些刺鼻。
安平揉了揉鼻子,微微扭头看向旁边正在玩耍的五只土拨鼠。
刚才因为脱力而被迫休息期间,他已经简单说明了一下契约书里需要特别注意的三条条款。
任何情况下,都不得伤害园长。
不允许伤害动物园范围内的人类,除非园长同意。
不允许伤害动物园里的其它小动物。
“话说,你们两有名字吗?”安平想起来这个事。
听到声音,土拨鼠夫妻两立即停下了玩耍,一齐扭头过来,“名字?好像没有吧。”
“这样,那要不然,你叫小半,”安平指着公土拨鼠笑着说到。
“然后,你叫小月,怎么样?”这里说的是母土拨鼠。
……
“很好,很好听,园长果然有文化!”
土拨鼠夫妻两异口同声,默契绝佳,笑着给予了回应。只是,这语气,好像有点不太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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