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孩大晚的去这种地方，不是有仇，就是纯属瞎闹。

楚河自然不同意。

可是不知为何，当毛雨涵宿舍一个长得很妖媚的女生用一双水汪汪大眼睛看向他时，他的精神出现了某种恍惚，鬼神使差之下，居然主动请求，要替毛雨涵去完成这个大冒险任务。

现在想起来，那个女人似乎有点邪门啊。

楚河思考，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香烟、纸钱！”

“香烟、纸钱！”

“香烟、纸钱！”

灰衫老太垂着头，灰白的瞳孔盯着摊位的纸钱、香，如一个复读机娃娃，嘴里一直在重复这四个字。

而且声音听起来，很是低沉、阴冷、嘶哑……有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

楚河插灭思绪，抬起头，谨小慎微的打量起灰衫老太。

并没有冒然过去。

“这老太…到底是什么人？大晚的跑到这里卖香纸钱，发神经？还是特殊爱好呢？”

“还是说…她不是人？是某种脏东西？呸呸，作为被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接班人，怎么能有这种封建迷信的想法？管她是啥子东西，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下，都是渣渣。”

楚河的科学观还没崩塌，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那种东西存在，高举社会主义大旗，朝灰衫老太的小摊走去。

“香烟、纸钱！”

“香烟、纸钱！”

“香烟、纸钱！”

灰衫老太常年不变的重复着四字。

楚河:“……”

这灰衫老太是复读机吗？

站在摊位前，楚河这才看清灰衫老太的样子，满脸邹纹如橘皮，双眼空洞，佝偻着身子，如枯木的手，还有那皮肤斑点。

这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

“小伙子，要买香、买纸钱吗？”

突然，灰衫老太抬头，空洞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楚河，闪烁着淡淡的绿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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