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案几上那张写满字的纸张上着重敲了下。
纸上的字写得跟鬼画符一样。
苏晚晚没有不好意思,毛笔字她又没特意花时间学习过,能写成这样就很不错了。
“那行,我还有一点不解,您到底看中我哪点了?”
“越是特殊的人越能成为耀眼的存在,你的命数就是我看中的,能不能走到最后,就看缘分了。”作为天启的大祭司第一次说起缘分二字。
其实,在他的眼里,所有的缘分都是有迹可循的必然。
可面对如深渊沼泽般神秘的苏晚晚,他决定赌一把。
苏晚晚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但看他这样子,也知道他不想将话说明白,便不追问。
“师父,我这里有一道题,您看看能不能帮我解出来?”苏晚晚俏皮地笑了。
“但说无妨。”
苏晚晚拿起笔,抽出一张白纸,刷刷刷地将题写了下来:“师父慢慢研究,徒儿先行告退。”
她走的时候,摆出和陈朝川一样的动作,背过身时,眼里都是笑意。
人生得意须尽欢,怎么开心怎么活。
陈朝川没注意她的动作,看完题目,就开始研究答案。
他决定要在徒弟走出去前算出答案,不能比徒弟差劲。
然而,他将题目默念了三遍,推算了三次后,还是没结果。
“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到底是多少呢?”
“为什么雉兔要关在一个笼子里,不能分开关吗?什么人啊。”
苏晚晚一出明德堂,就看到站在院中的太子殿下,他站在梨花树下,梨花早已开尽,地上还有些许花瓣。
“太子殿下。”苏晚晚躬身见礼。
临崇微微愣神,他之前倒没注意到苏晚晚行礼的姿势,现在看来她行的是男子之礼,不像是别的女子微微屈膝,这也是武林中人常用的。
可苏晚晚不是武林中人啊。
苏晚晚只是觉得这样行礼比较舒适,所以就选择了这一方式,没曾想会引起太子的猜疑。
临崇含笑颔首:“再过不久该用午膳了,不如留在东宫用膳。”
恰时,苏晚晚的肚子响了,声音还不小,她顿时感到不好意思,后又想到自己没吃早饭就来了:“殿下早上可吃过东西?”
“嗯,苏姑娘什么也没吃吗?”
“没来得及,谁知道听课要起那么早,我从灵泉宫赶过来都花了半个小时,也就是两刻钟。”苏晚晚开启装可怜模式。
“以后可以到本宫这里用早膳,先吃点红枣糕垫垫肚子,午膳还得等一会。”
太子笑容和煦,招手让人取来糕点。
成功获取暖阳的关心,并获得食物,苏晚晚心情不错,顿时眉开眼笑。
她笑起来眉眼弯弯,临崇觉得她那双眼睛特别有神,如漫天星河,充满了所有幻想,让人不忍心破坏。
可惜在苏晚晚眼中,他现在就是个可发展成小靠山的花心萝卜。
“老师他怎么不出来?”临崇问道。
“他在做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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