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容也!
区区西夏,蝇营狗苟之辈,数次的捶打之中,竟然分疆裂土,称王称帝,每年拿走巨额赔款。
美其名曰岁币?
无耻之尤。
宋人的骨髓已经弱化,面对敌人的虎视眈眈,只会躲在妇人身后,用钱消灾。更有甚者,以妻女资敌!吾辈血性男儿之耻!
靖康之难,城破国灭,百年之府库积蓄,毁于一旦,宗室、妻女尽入他人之手。
堂堂万亿巨国,尽屠狄青岳飞等国之柱石,谈何解决大宋当前之患。
柳哲哽咽无语,胸中沟壑难以尽数舒展,唯有一文,可明心志。
挥毫泼墨,柳哲一挥而就。
搁笔,墨迹未干。
宋九等人急不可待地围观上来,朗朗的少年之声轻轻地在教室飘荡:
“天地苍苍,乾坤茫茫。
中华少年,顶天立地当自强。
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
河出伏流,一泻汪洋。
潜龙腾渊,鳞爪飞扬。
天戴其苍,地履其黄。
纵有千古,横有八荒。
前途似海,来日方长。
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
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少年中国说。
男儿的血气方刚,才是拯救大宋的苦口良药。
“老师实乃神武雄才,不世英姿。大宋荣光,指日可待。”宋九热泪盈眶,双手一拱,深深地一躬到地,折服万分。
张小云、张景、张松、张立一并施礼。主家之才,惊破天地。
呵呵呵~,过于暴露,过于暴露。柳哲有些后怕,幸亏是在一方教室之间,若是被大宋宰执听到,老子的头可要换地方了。
如此大言不惭,在没有实力自保之前,没有一个坚固、可靠的后台,少这么嘴炮。柳哲暗自掐一下自己的大腿,算是小惩大诫,后续管好自己的破嘴。
“尔等切要虚心向学,莫失了男儿胆气。”柳哲自是要激励一下自己的学生。
“请老师放心,吾辈定当大宋国之少年。”五个弟子齐声唱喝。
爽。
丢下宋九等在教室好好研磨乘法口诀,柳哲抽空跟武松一起去拜会知县。
沿着散发草香的小路直入县城。张家湾水泥硬化路面修得四通八达,官道反而还是那般崎岖不平。
有两日的时间来扩散,柳哲觉得县城里以砖瓦结构代替木质结构的房屋该是进行地如火如荼。
哪里知道,城里竟然冷冷清清,没有半点起色。
柳哲深有预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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