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
怎么呆住了?是她这样不好看么。大白说挺不错的,她觉得也还可以啊。
被江予卿这样一喊,江郾溪才悠悠缓过神来。“鲜少见阿卿如此打扮,一时间恍神了。”江郾溪左手握拳,似在隐忍着什么。“让阿卿见笑了。”
红杉年少,回眸万年。
“其实我自己瞧的时候也有几分恍惚,就好像是透过镜子再看另外一个自己。”
红衣,肆意。
很熟悉,很熟悉。
江郾溪不动声色地将江予卿揽入怀中,右手食指微弯,敲了下她的脑门。“真是不清楚你这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予卿默默低头,她……什么都没想吧。
“若非要说一个作数,那,想兄长算不算?”一个不留神,心里话直接讲了出来。不过也没什么好遮掩的,她的目标原就十分明确。
江郾溪认真地回应:“当然。”
两人不停的杀狗,大白守着那早已爆表的好感度测量仪眼中尽是羡慕。虽然很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粉色氛围,可,时间真的就要来不及了!
赶早,各家名媛淑女均已一一落座。距离赵萱萱最近的那位珠光宝气打扮的女子乃当朝贵妃之女,柔公主。萱柔二人向来交好,众所周知。
“都这个时辰了,别家女子皆已入座,哪像江予卿,还真是对得起她那些个荒唐传闻。”乐柔看不起江予卿,不单因为她的名声,更多的是赵萱萱的日常诋毁。赵萱萱这个人吧,说起别人坏话来一套一套的,从不叫人拿捏住什么把柄。端着那副柔柔弱弱的皮囊架子,可是好行事了。
“许是有什么要事给耽搁了吧,再不济,还有郾溪公子在呢。”
不提江郾溪还罢了,提起江郾溪乐柔便愈发气愤。江家一世英名,郾溪哥哥的一世清誉都被江予卿这个祸害给败的差不多了。
玉手握拳狠狠地砸向桌案,乐柔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恨意无限滋生。
“郾溪哥哥护着她,完全是念在亲情血脉之上,可她呢,丝毫不知收敛,越发放肆嚣张,这样的人不给点教训永远长不了记性。”
赵萱萱低头一笑,而后收敛抬眸。“教训可不就在眼前。”“眼看皇后娘娘就要入席了,倘若江予卿稍稍慢了一步,试问——”后面的话,赵萱萱没有说出口,也没必要再说出口。乐柔会心一笑,对身后的小丫鬟招了招手。
你不招惹麻烦,不代表麻烦就不来找你。
江予卿看着蹲守在门口贼眉鼠眼极其不自然的小丫鬟无奈摇头,赵萱萱还真是心宽的紧。
“放心,有小姨在其他人不敢拿我们阿卿如何。”宫里的把戏来来回回就那么几样,哪里逃得过这位的眼睛。
“有小姨的感觉真好。”兄长介绍的白嫖靠山,不靠白不靠哦。
“你这孩子,平日里默不作声任由他人毁你名声,但凡能将你那嚣张的气焰用在正名自己上,哪还有那些流言蜚语的存在。”
予卿乖巧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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