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的雪很厚,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地响。
“你找我干嘛?”二爷率先开口。
以容松开拉狗的绳子,狗子们直接撒手没。
她没有在意,而是伸出双手,握住了不良帅温热的大手。
说真的,天寒地冻,男人的手的确比女人的手温热得多。
掌心触碰的那一瞬间,二爷眼神变了。
白色的地,红色的天,昏暗的天地间,以容踮起脚尖,落下一吻在不良帅的唇角。
二爷心里一动,不等以容离开,最先抱紧她。
调皮的雪花刚落在以容粉嫩的脸颊上,就被夹碎在二人的脸颊之间,随风蒸发掉。
吻渐深,情渐浓。
猝不及防的一场大雪,让迎春花有了冻伤的征兆。
一位身着暗纹棉衣的白发老妪正挪动着笨拙迟钝地将塑料绷在花架子上。
可是终究是佝偻着的身体,无法和年轻相提并论。
够了几下,眼看着雪花将迎春花压住,但就是没有办法。
“我来。”
忽然,一道熟悉的男音响起。
老妪仰起头,眼里的错愕一闪即逝。
君诚宰微微一笑,身材高大的他,轻而易举就将花架子用塑料包裹起来。
“谢谢你了,年轻人。”老妪万分道谢。
“我扶您进去。”君诚宰说着,就扶起了老妪的胳膊,老妪的胳膊微微一僵,但还是迅速恢复,点点头。
两人共同进了客厅,干净的地板,还有白桦木制成的推门,茶几……
一切,都是传统田园风格。
茶几上温着一壶热茶,老妪要给君诚宰倒茶,但君诚宰先行一步,为二人倒了两杯。
“请问,这里的女士呢?”
“她啊,去外地了,让我在这里帮她看着家。”老妪早已准备好说辞。
君诚宰若有所思:“那您的家,也在附近?”
“是,就在这前头。”老妪含糊其辞地说,“你找她,有事吗?”
君诚宰笑着摇摇头:“倒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她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
“夫妻。”
“可她说自己没有结过婚,也不曾有丈夫。”
“她说谎了。”君诚宰浅笑,自始至终,他对老妪,都抱着亲切的笑容。
这段时间,他的暴躁焦虑症好了很多,不再每天都喝药维持。
心病,得须心医。
医他的人,已经出现了,像天使般地降落在他面前,修复了因为失去而残缺的心脏,也治愈了因为失去而浮躁的心灵。
“我,是她的丈夫,我们结婚,已经六年了,那年我二十四岁,她二十三岁,我们一起长大,一起中小学毕业,一起大学毕业,一起出国留学,直至得到家族的同意,才喜结连理。”云南笔趣阁ynbike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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