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这么多马屁的话,何心影被自己恶心到了,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谢渊的喜恶她也不了解,多说好话总是没错的吧,她在心中暗暗肯定自己马屁的行为。
这样的话会从一个盛京的大家闺秀口中说出,谢渊有些惊讶,不过并未表露在脸上,正要说话,见何心影突然飞快躲到自己背后,还扯过自己的袖子试图挡住她的身体;
谢渊从何心影手中拉回自己的衣袖,不着痕迹的甩甩,似有灰尘沾上了一般,抬头看见李琅从廊下走来,原来她更怕李琅?
何心影只觉得今天的好运气都用来解决曹雪敏了,否则怎会短短一条路,把上辈子最怕的两人都遇见了,她虽害怕谢渊的冷酷无情,却莫名更不愿靠近李琅;她深知李琅有多偏执,自己落在他手中不会死,但一生都会被他吃干抹净;
看李琅越走越近,焦急中忽然想到,李琅再只手遮天,如今也还只是个皇子,也要顾及朝堂重臣对自己的看法,谢渊不就是这个重臣吗;
此刻唯一的选择是拉谢渊当挡箭牌躲躲,这一对比,谢渊的无情另一方面不也代表了对女子无欲无求吗;
前世谢渊便至她死都未曾听闻任何或者关于女子的风月事迹,这样一想,何心影觉得谢渊的冰脸也和蔼可亲了几分,完全忽略刚才谢渊从她手中扯过衣角嫌弃的眼神;
而李琅远远便见谢渊与一女子在一起说话,看来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少傅也不是什么清心寡欲之辈,细看李琅心中一沉,才发现与谢渊交谈的就是席间让自己失魂落魄的那个女子;
下面的人已查明这是光禄寺卿何毅文之女,从前未出过府,怪不得自己没有见过,李琅感自今晚见到她就觉到自己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望,是从前从不曾有过的感受;
他甚至觉得对这个女人的渴望就像他对皇位一样势在必得,虽知她与温言有婚约,可他不怕,这桩婚事是去世多年的废后白氏定下,多年来早就无人再敢提起白氏,这桩婚事自是有办法让它做不得数;
而温言此刻正在禹州巡城未归,他们之间从未见过,自不会对对方有何感情,李琅自视有办法在温言归京前让这件事尘埃落定,早在刚才就想好了计谋,能让这女子名正言顺到自己身边来;
只是此刻这女子为何与谢渊在一处,而且看上去并不陌生,谢渊,并不是一个好得罪的人,至少暂时,他还不能轻易动谢渊;
李琅走近与谢渊说话
“少傅原来在这里,不知这位姑娘是?”李琅试探着他二人的关系;
谢渊不着急回答,看向何心影,何心影投过去一个恳求的眼神,低下头假装出害羞道
“见过六殿下,小女名为何心影,家父是大理寺卿何毅文,方才迷路幸得少傅带领”
“从前便听家父说少傅是人中翘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有幸得少傅指引,心影打扰了”
说罢又微微抬头瞟向谢渊甜甜一笑,从李琅的角度看去,女子望向谢渊的眼神笑意盈盈,又似带有羞涩,脸颊微红,身着鎏金色长裙,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不盈一握,站在洁白的月光下仿佛九天仙女般;
明明是极美的画面,李琅心里却看得十分不舒服,因这女子眼中望着的是另一个男人,想要将这眼神霸道的锁在自己身上,也想将这女子锁在自己身边的想法在脑中挥之不去;
李琅一瞬间有些阴沉,迅速回过神来恢复笑容,他笑笑道:
“少傅学识与外貌,父皇都是经常夸赞的,”停顿后又道
“原不知少傅竟也如此讨女子喜爱,即偶遇,便一同回前殿吧”
说罢转身向前殿走去,连自己都察觉到了语气中的不满,李琅摇摇头,今晚的他太不正常,看来这女子的事,需小心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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