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巧巧道:“刑部的老爷是疯了,怎么能派你这么糊涂的人当巡察?”
“毒物,毒物,毒蘑菇、毒蛇、毒虫、甚至放久的食物也能让人中毒,你查到死者身中何种毒物了吗?别说你在我家没有找到毒物,就是找到了又如何,凭什么我就成嫌犯了?”
“你看看,你看看我家鸡棚顶上的木板,是不是长黑木耳了?黑木耳就能吃死人,你找到毒物了,你带我去坐牢呀!你来呀!”
东郭溯扭头一看,那冲洗干净没有养鸡的竹编鸡棚顶上压着一块厚木板,木板边缘确实长了黑木耳,黑木耳不是可以吃的嘛?怎么会有毒?
东郭溯双手抓住乔巧巧的双肩,控制住她爆发的脾气,东郭溯也觉得自己有些不对,这样当而皇之的上门对乔家一家影响不好,再说乔家是肉铺又不是药房,乔巧巧会研制毒物多半是误传,自己冤枉了小姑娘,不怪小姑娘生气。
“啊,非礼呀!你想干什么?”乔巧巧又喊。
这可不得了,乔大和众人忙往后院赶,人多又拥挤,直接把几个衙役挤掉进昌河里。
众人闹成一团,乔大和众衙役大打出手,衙役们又借故推搡东郭溯,东郭溯怕自己和乔巧巧掉进河里,只好把人护在怀里,还一边制止众人推挤。
“够了!”乔巧巧忍无可忍大喝一声,然后指着里后院门口最近的乔大道:“乔大,你先出去。”
再指着离乔大最近衙役道:“齐子哥你带一个人,绕对岸去看看掉河里的人有事没事,有需要就送他们去医馆,剩下没事的,丁顺你带他们回衙门。”
“所有人都有,按秩序离开乔家,到门口集合,先回县衙再说!”
河对岸才有码头,掉河里只能从对岸上来,所以乔巧巧安排人去对岸接掉河里的。
掉河里两个人,齐子带了一个人走,留在乔家的,包括丁顺和东郭溯还有四个人,四个人在乔家门口站定,彼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东郭溯绷紧了俊脸,一言不发,领着人走了。
城南陈家毒杀案可以说是大案,众目睽睽之下,青天白日的,陈家大小姐和姑爷被毒死在家里花园,简直影响恶劣。
吉昌县县衙不止是衙役们一晚没回去,其他人就是回去休息的也都没有休息好,精神萎靡不振。
罗捕头自接到案发就一直守着陈家,盘问了陈家上下,实在没觉得有什么线索。
陈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不可能得罪了谁去,再深问,陈家仆人就开始支支吾吾,大概他们也不敢说一句陈家不好的话来,罗捕头打算先放一放,这么一来还要去趟陈大小姐的姑爷家,那要到临县了,罗捕头在犹豫是自己去一趟还是打发丁顺去。
回到衙门听说东郭溯居然带着丁顺和一班衙役去搜查乔家的,气的他替县老爷大拍桌子,“巡察可以重审重案,甚至接状纸。但此案暂时不劳他替老爷办,中的什么毒都没有查清呢?他倒是冤枉上巧巧了?你们都是猪嘛,由得他人欺负乡亲。”
吉昌县县令站着门口听着罗捕头训衙役,嘴角微微翘起来。
原本办案也不是罗捕头的事,县衙里应该有县丞、主薄、县尉、参军事、县录事等等辅官,正好这当口是三年一次换官的时候,本来吉昌县的编制就不满,县丞、主薄刚辞,如今只剩下一个光头县令。
这县令是三年一任,这捕头却一干干大半辈子,罗捕头他爹当年也是吉昌县的捕头,捕头虽然是小吏,却自有生存之道,加上罗捕头为人正直,处事圆滑,与县令相处和谐,过不了多久郭县令就要历任,他推荐了罗捕头出任吉昌县县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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