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肆听完以后脑瓜子嗡嗡的。“你真是个人才。”
说着晓肆掏出了陈曦月昨天给自己的两万被下了记号的银票。“这钱你究竟是怎么骗出来的?现在街角街尾都有人,你赶紧把这钱送出去吧。”
陈曦月小声道:“我说你可能受伤了,医药费给的兵粮丸,但是你的伤很重,并没有完全治愈,有可能再来。”
看着晓肆拿出的两万银票,陈曦月漏出了可惜的表情。“这两万是他们说的,到时候见到你,直接说之前的兵粮丸给的钱足够了,把这两万银票给你。”
听到这宋淑清也放下了附在陈曦月背上的手。事已至此,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三人个有心思,随便的吃完了饭。
一直沉默的宋淑清说话了:“趁着银卫他们还没发现我们,不如我把她杀了,以防她对银卫示警,在抢了她的钱,今晚直接冲出去吧,出了周国哪里都可去得。”
陈曦月睁大了眼睛,想说我还在这呢?当面讨论好么?我刚才还帮你洗菜,这就卸磨杀……这就翻脸不认人了?
晓肆咳嗽了一下。“后天期还不行吧?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先天期才是高手的行列,后天期只要营养充足,三十岁左右都能到达。我们是不是应该稳扎稳打,不应该那么莽。”
宋淑清犹豫着:“后天期确实还不算高手,但要是街角与街尾的银卫士兵们让我很不安,我有种预感,我们很有可能已经被发现了。”
晓肆想了想。“不用硬闯,我有个更好的想法,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
……
一个浑身银卫盔甲,头上插着红罂粟,身形瘦弱更似文人的士兵走了进去。
“大人,基本确定,秦家少主就在东城区四十条街,已经派人牢牢看住,只要大人一声令下,瞬间就可缉拿。”
黑铁制成的板凳,两排武器架上整齐排列这长短形状不一的枪,板凳上坐着一身银甲,比别人多了很多花纹的男人。他的面容很普通,就像是农家种地的庄稼汉,提着一把带少许血迹的银枪,此时无声的擦拭着,自有一种风范。
“等。”
银卫总管头也没抬的对自己的谋士说道,手中依旧在擦拭,仿佛染上的血是什么污秽之物。
“大人,东城区里的人可不是西城区里面的人都是有权势的,说不定那个女人就是侍郎或者御史的小妾,强行不得,封锁东城区,下面的兄弟也不太好管啊。”文人气质身着银甲的谋士诉说着问题,其实心里也有些埋怨为什么不速战速决,刚才一路上已经受过各种各样的暗示,让他来探探口风。
银卫总管停下了擦拭。“一个秦家少主有什么用,国师刚才让人传话了,最好在三天之内抓住刘云,不然就要他亲自出手了。”
把枪递给谋士,看他一副若有所思,银卫总管低声道:“上次国师出手还是半个月前,仅凭国师一人,三卫之一的影卫连同欲掌握入道期宝剑的礼部尚书都在一夜之间一同做掉。”
看着还在思考的谋士,银卫总管拍了拍他的肩膀。“礼部尚书已经先天九阶十年了,影卫总最少也先天八阶以上,而且影卫可以说是皇上的左膀右臂。”
待谋士把枪拿起来,眼神发亮,银卫总管却没在看他,将桌子上的茶拿了起来。“就像这茶,你要等,还要品,细品。”
……
“所以我们辣么大个秦家,唯一亲近的礼部尚书早就被灭了?那还硬拼什么,我们有很多方法可以逃走,就像我刚才的提议,可以在打个地道。”晓肆说完,看着宋淑清。“而且我们硬闯出去不说会受伤,还会受到追击。”
宋淑清想了想。“好。”
宋淑清扭头看着陈曦月。“我不杀你了。”
陈曦月憋了半天,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回应。“谢……谢谢。”
逃跑的事要到晚上,还要等好久。晓肆边思考边说到:“如今没了秦家,我们两个都才十四岁,自食其力的话,该做些什么好。”
据晓肆所知,这个世界因为突然间的灵气枯竭,已经从飞天遁地的修仙向逐渐转变为依靠身体的武侠向了。当然就算灵气稀薄,先天期面对普通人,也可以轻松的以一抵众。就像二娘,哪怕被银卫人潮围住,也能来去自如。
现在的问题是,晓肆和宋淑清该去哪?
晓肆说道:“周国八成是不能呆了,我记得从这里去边境最少要一个月,就算是骑马也要半个月。”
宋淑清听完。“周国的敌对国家有齐国与秦…,只有齐国,听说因为有一片毒瘴遍布的原始森林,互相出兵不占优势,所以才相安无事。”
晓肆记得有一本历史书上说过,这些国家几百年前还是一个以宗门为主体,随着灵气变少,才一步步解体,国与国之间互有摩擦,战乱不休。
齐国,一想到近乎以月算的旅途,晓肆与宋淑清都有点沉默。
陈曦月想了想,说道:“其实,也没多少人认识你啊,易容一下不就好了,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么?‘
嗯?有道理!不过要在躲开银卫目光以后了。
吃完了饭,陈曦月就要马上出去,因为她在锦一院属于弟子,还没完全出师,白天大部分时间还要和老师学习,要上早课的。
这有标记的两万银票,晓肆没让陈曦月带走,因为就算陈曦月趁机随便给了那个病人,那个病人大概率会被银卫抓到,陈曦月因为谎报也跑不了。而陈曦月会不会供出晓肆两人的行踪,根本不用想。
陈曦月要去锦一院学习,很快就走了,宋淑清还在清洗碗筷,一个后天期武者,对于这种事看起来乐在其中。
晓肆则是看着手中有问题的两万银票,一边思考,一边看向了隔壁。
听说你昨晚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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