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功绩?”皇上面色陡然阴沉,“若果真如此,朕可罢你选官之资,甚至定你欺君之罪!“
“皇上请慢。”刘应灵面色却是不惊,“我虽无功绩,但也无败绩。”
皇上听闻,惑然问之:“败绩?”
“回禀皇上。”他笑着,“我要参宁子世一本。”
“笑话,扰乱朝堂尚未治你的罪,现在又想诬人清白?”皇上冷笑,“也罢,你且说说何事可奏?”
“回禀皇上。”他笑得愈发阴险,眸中掠过一丝狠毒,“草民刘应灵,告发宁子世,两年前暮商初六去往春笺坊寻欢一夜,且与那坊中花魁发生不正当关系。”
宁子世闻言,眼中闪过浓浓惊愕,转头望向刘应灵。
一旁王允之也是冷汗簌簌。
他这才明白,原来连那日下榻春笺坊,也在他计划之中。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哼。”皇上声音冷冷,“若是你弯曲了是非,颠倒了黑白,这世间还有何公道可言?”
他又是大喝:“一派胡言,来人!将他……”
“皇上且慢。”他忽是开口,制止两旁侍卫,“我可以物证之。”
“啧。”皇上面色愈发阴沉,“人证还是物证?”
“回皇上。”他面色泰然,“人证物证俱在。”
皇上龙目微虚,双拳攥紧,看向满朝文武。
“既如此。“他叹口气,“宣其上殿。”
“谢皇上!”他笑得阴毒。
公公见状,再度走向殿门,声音尖细:“宣肖钰娥携字据入殿面圣!”
王允之闻言,跪地身躯一震,瞳孔骤然紧缩,面露浓浓惊诧。
怎会是她?
只见一道玉影入殿,似是故意跪在王允之一侧,行礼面圣:“草民肖钰娥,谨见皇上。”
王允之愕然侧头,眼神惶惶,余光瞟去,的确是她。
“兔礼吧。”皇上面色无波,“刘应灵方才所说,可是有假?“
“回皇上。”肖钰娥面色静然,“刘应灵所言,句句属实。”
“你可知,犯下欺君大罪,不止是掉脑袋这么简单。”
“草民心中自是知晓。”
“罢了。”皇上面色一凝,“你可有证据?”
“回皇上,证据在此。”她从袖中拿出一张纸墨。
公公见状,赶忙从其手中接过,递给皇上。
“是否当众宣读?”公公轻声耳语。
“不用了。”皇上摆摆手,“朕亲自审阅。”
说完,他便是接过纸笺,兀自阅看。
良久,他面色阴下几分,放下信笺,凌厉目光射向宁子世。
“宁子世!”
“草民在。”
“这字据,是怎么回事?”
皇上将字据交给公公,后者移步交给宁子世。
他看着字据,面色有些荒乱。
一旁刘应灵观着,嘴角一抹阴险弧度。
王敦大人一侧看着,也是冷笑出声:“不枉我用计将你逼上此绝境。“
“皇上!”允之陡然出声,“可否让微臣一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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