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就好像是个隐形人。
可只有张家人知道,这个女儿是彻底的废了。
赶又赶不走,嫁又不肯嫁,真的要留在家里,黏着老两口了。
为此张良生两口子是天天上火,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两天后,宋临渊被张晓东送了回来。
“我帮你打听了,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消息。”张晓东问的是刘京飞,对方是京城那边的人,虽说家里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只是普普通通的双职工家庭,帮忙到处问问还是可以的。
“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
兰花现在还没有彻底成型,还需要在她手里慢慢的养一段时间,再说就算是现在有了钱,她须得先去县城里买套宅子,这样的话以后就可以陪着小家伙读书,至少不用一直待在张晓东家里,到底不是亲儿子,住的时间久了难免不会有什么意见,况且就算孩子再懂事,在别人家里也局促。
向阳镇这几年发展的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已经出现了好几处自由交易市场,而且厂房也在陆续的开建,哪怕没有很大的发展,至少也会逐渐往前走。
时间慢慢的进入六月份,天儿不意外的炎热起来,地里的小麦也要陆续收割了。
这个时候的村镇小学基本都有麦假,通常是七天的时间,主要是让孩子们回家帮着大人收割小麦。
如今还没有机器收割,全部都是挥舞着镰刀割麦子,而村子里有一台小功率的脱粒机,这就得需要挨家挨户的过去提前预约,谁家要是准备收麦子了,就去和村支书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候和别人发生摩擦,那就不美了。
宋星辰在无尽岁月里体验过很多的人生,收麦子也不是头一回,可是亲自挥舞着镰刀收麦子,的确是大姑娘上轿第一遭。
这天清晨天色刚刚泛着亮,她就唤醒了在被窝里呼呼大睡的宋临渊。
“呜呜汪……”蜷缩在炕头角落里的乌骓也被惊醒。
“姑姑,我困。”宋临渊揉着惺忪的眼睛,混沌的看向她。
宋星辰见状,也不忍心喊他起来了,还是个不满五周岁的孩子,她也不放心让宋临渊去割麦子,万一伤着自己呢。
“做好的饭我都温在锅里了,醒来别忘记吃。”重新给他将被套盖在身上,她则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带上草帽,抓起提前磨好的镰刀和竹篓,拎着一件长袖衫走出了家门。
今年她要收割三亩地的小麦,等收割完麦子,其余的两亩半则会被村子收回去,毕竟宋大国夫妇不在了,家里只剩下她和宋临渊两个人,自然不能拿这么多耕地,除非你花钱租赁。
至于自留地这个不需要返还,不管你家里几口人,只要户口还在村子里,你就有一块自留地。
清晨的风凉爽,阳光也不刺烈,远处的麦田里早有村民弯下腰来挥汗如雨。
来到自家的麦田,金黄色的麦穗在晨风中摇曳,大多都被沉甸甸的压弯了腰。
穿上长袖衫,宋星辰拎着镰刀开始忙碌起来。
宋临渊一觉睡到七点钟,醒来后看到姑姑没在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是去地里割麦子了。
他一时间也顾不得别的,三两口吃了早饭,带着乌骓往自家麦地里跑去。
昨晚答应了姑姑,今天和她一起去割麦子,可早上迷迷糊糊的也没回过神,现在他心里别提多懊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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