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走了?
堂主之战落幕,只留竹场外围的弟子,瞪得眼圆。
回到竹屋,邢不正终于松了口气。
刚才四位堂主针锋相对,竹场外围几圈弟子视线聚焦,让他倍感压力。
“不正,你背上的剑给我瞧瞧。”鸢木开口道。
想起李解忧说的,她能知道这柄剑的所在,全是依仗鸢木,鸢木对这柄剑感兴趣,邢不正也不觉得意外。
将剑解下,邢不正把剑交到了鸢木手上。
“本来我是打算把剑给李解忧的,她说这柄剑能让你和她们父女两人重逢。结果王鼎认为这柄剑是赝品。”
“就算他看出这柄剑不凡,依旧不会改变什么。”
“可李解忧她为此范险,差点......”
“忧儿,她竟然真的去兴岭了,她还是那么倔。”鸢木感叹道,“我给他召集令,就是怕有天她因为那性子范险。”
“守民忙于政事,过分宠爱她了。”
虽然在说李解忧的性子倔,可邢不正看见鸢木似乎快要落下泪来。
六年没见面,连消息都得通过一些渠道才能传达。
这种感觉,鸢木无处述说。
抽出剑,鸢木仔细打量了剑体,黝黑普通,看着不像是灵剑。
右手挽剑,随手挑了个剑花。
破风声在屋里响起,邢不正观察到鸢木的动作极为干净,显然是多年练剑所致。
轻咦一声,鸢木收剑,向邢不正确认道:“这柄剑确实是从祭坛区域取回来的?”
邢不正肯定道:“李解忧也在场。”
“怪了。”
鸢木持剑,快步走到书架之前,抽出几份竹简,仔细钻研起来。
邢不正则自己坐了下来,心不在焉的喝着茶。
比起这柄剑的秘密,他更需要考虑现在的困境。
身在青松山庄,他暂时没办法离开,而被四位堂主盯上之后,以后肯定也没办法低调隐藏下去,如何隐藏自己的身份成了大问题。
青松山庄的功法,都是建立在正气上的。
他一身煞气,恐怕是一样都选不了。
邢不正思前顾后,如坐针毡,但就是没找到什么破局的方法。
一杯接着一杯,邢不正在不知不觉中把整一壶茶全饮尽了。
正在邢不正空杯之时,鸢木终于将竹简放回了书架上。
鸢木右手持剑,走到了茶桌前,看似随意的问道:“这柄剑,当时是怎样的状态?”
放下手中的杯子,邢不正想了想,把当时的情形描述了出来。
“祭坛区有三架异形骷髅骨,祭坛上持剑骷髅已经风化了,一触即溃,我就从他手上把剑拔出来了。”
鸢木听后点点头,倏然抬臂,剑尖直指邢不正的喉咙。
“这么说来,你是个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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