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提一个条件!”
“那行。”
“快点提!憋不住了!”
“你叫我一声哥哥来听听!”
“宋一一你这叫得寸进尺你知道吗?”
“快点!还尿不尿了!”
“哥哥!我的好哥哥!我的亲哥哥!我的宋哥哥哎!”
“成了。”
宋一一把梁又西送进厕所里,自己则等在厕所门口笑得不能自己。大概是真的憋得太久了,梁又西在厕所里哗啦啦了好久才终于收工,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
见宋一一真的老老实实帮他守着门,满意的点点头。
“去睡吧,小宋子,朕要就寝了。”
宋一一似笑非笑的看着梁又西,踮起脚来摸了摸他的头:“梁西西,你怎么这么怂。”
“没大没小,叫哥哥!”梁又西重新端出了哥哥的架子,以为自己还能重回巅峰。
“回不去了,梁西西,今夜过后,再也回不去了。”
果然,自那以后,宋一一再也没有叫过“又西哥哥”。
一开始是因为,她只要一想到“哥哥”这个词,就立刻想到梁又西弓着背,扒在她的身上,一声声叫她好哥哥的画面。
再后来,她已经不会再想起那个画面了,却发现,对梁又西日渐清晰的喜欢,让她再难开口叫他一声“哥哥”了。
她无数次想过,倘若这辈子她再次开口叫他“哥哥”,大概就意味着她终于放弃了无声的抗争,开始走向放弃和认输。
她没有想过要认输,但对方是梁又西,她又注定了一定会输。
又或者,她从五年前和他分开的那一刻起,这句“又西哥哥”就被提上了日程,成了终有一日会被说出口的辞别。
她再也不是了不起的宋一一,而是一文不值宋一一。
他再也不是一条疯狗梁又西,而是遥不可及梁又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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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副歌:青城山大师
青城山脚下,一位看起来十分油腻的老僧左手缕着寥寥几根的胡须,右手轻轻的在宋一一头上点了一下,又在梁又西头上点了一下,继而微微皱起眉,似凝神思虑,似神游太虚。
老梁和老叶一脸虔诚的屏息凝神,等待着大师的指点。
许久,大师睁开眼,看了一眼老梁,又看了一眼老叶,呵呵笑了起来。
“两位好福气。”
“此话怎讲啊大师?”
“这位女小施主,天资聪颖,玲珑剔透,堪比文曲星下凡,此乃第一福。这位男小施主,俊朗出众,神思清明,志存高远,日后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啊,是吗?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老梁乐得合不拢嘴,赶紧招呼梁又西和宋一一给大师鞠躬,两个人不情不愿地鞠了一躬,就跑到一边玩去了。
“恕贫僧多言,这位女小施主虽然并非您二位所出,但八字里与二位确有慈孝之缘,她命格汲汲,是苦命之相,但一生多有贵人相助,男小施主虽如今不显山水,但弱冠之后有扶摇直上之势,二位大可放心。”
老梁听了这一段,更激动了,他忍不住上前握住老僧的衣袖,一脸虔诚:“大师,何为慈孝之缘?”
“阿弥陀佛,慈孝之缘,乃父女之义、母女之情,小施主与两位确实有父母子女的缘分。”
老梁赶紧阿弥陀佛了一番。
一旁的老叶拽拽他的衣袖,老梁心领神会,赶紧掏出一张百元纸币双手奉到老僧手里。
老僧“阿弥陀佛”的声音明显愉悦了很多。
告别老僧,老叶仍旧一副思虑良多的样子。
“哎老叶,你说大师的意思是不是让我们正式领养一一?”老梁按捺不住,首先开口了。
“我看未必。”老叶一副讳莫如深的口吻。
“此话怎讲?”
“说不定一一是我们儿媳妇呢。儿媳妇不也是慈孝之缘吗?”
“呸呸呸,就梁又西那点出息,都不够给我们一一提鞋呢!好不容易养大的白菜,可万万不能让自己家的猪给拱了!”
“怎么着,你是宁愿让别人家的猪给拱了,也不愿让自己家的猪拱?”
老梁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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