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还能动吗?”从医药箱之中拿起了换药用剪刀,白华月熏弯下了身子向着千棠凑了过去。
轻轻地抚在了千棠的肩膀上,白皙的指间轻点,没有用上力气。
“暂时是不可以了。”
“嗯。”得到回应的白华月熏,轻轻地捏住了千棠的右手袖口,摆弄剪刀,缓缓地向着他的肩膀剪了上去。
由于血液已经凝固了,衬衫的布料已经借由血液沾在了他的手臂上。
往往在剪开的时候,牵扯而起的皮肤会扯动伤口,引起的抽痛比起一般的伤口还要疼得多。
只是此刻的千棠却是没有在意手臂掀起的任何一丝疼痛。
而是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小心翼翼为自己包扎的女孩。
此时两人的距离很近,坐在沙发上的千棠甚至能够清晰地闻道她身上传来的幽幽体香。
只是正在专心为千棠包扎的白华月熏却是没有察觉到此刻千棠的行为。
剪开了衣袖,几乎整条被血渍包揽的手臂露了出来。
臂膀上一道巨大的豁口开绽,血肉模糊,绽口非常地齐整,应当是被锋利的锐物生生切开的。
白华月熏甚至能够依稀地看到若隐若现的白色骨骼。
白华月熏的手不自觉地颤抖了起来,左手不住地捂住了自己小口。
难以想象受到这样的伤口,还一声不吭,宛若没事人一样,坐到现在。
“你疯了吗?你怎么弄成这样!你知道嘛,你的手臂要是废了怎么办。”白华月熏用着近乎颤抖着语气,向着千棠吼道。
之前她也替千棠处理过伤口,但是没有一次是比现在还要严重的。
“包扎就是了。”千棠揉了揉自己的有半边脸,语气平淡地说道。
他并不想和白华月熏多解释着什么,有些事情说不清楚的。
自从那一天开始,一切早就不能和以往一样了。
“你………”白华月熏看着千棠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登时气得不行。
直接甩开了手里的剪刀,坐在了沙发的另一边,不去看千棠,也不在给他包扎。
千棠苦笑了一声,不过倒也没有去哄她,而是自己拿起了医药箱之中的消毒药水,往着自己的伤口上喷了两下。
刺痛之感瞬时而起,宛若数万只蚂蚁在伤口处撕咬,千棠也不由地咬了咬嘴唇。
这次的伤的确是重了些,不过浅间没有事情就好了。
那个污秽明显是冲自己来的,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让浅间受害那么就真的太罪过了。
千棠拿着酒精棉球自顾自地擦拭了两下手臂旁,已经开张地不像样子的血渍。
不过擦拭起来,显然没有那么轻松,针刺一般的痛感就没有间断过。
虽然千棠没有叫出声来,但是脸色却是越来越白了。
凭借八咫鸦的灵力,祛除残留在伤口上的怨力,至少要到明天早上。
今天晚上要是不包扎好,晚上应该会麻烦,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
坐在一旁的白华月熏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千棠的动作。
自从认识千棠这个家伙以来,她还真没见过他在自己面前服过软。
“好了,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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