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一把讲安可可拽起来“好啊你,听你这意思,我还要给你鼓掌呗?。你这么厉害,没去上清华北大都是委屈了你。剑桥不录取你,都是他的损失,你可真行啊!绕这么大一圈就为了知道当年的事。”
可可被许建一步步逼到墙角,求饶到“我是,我一开始真的是没想明白,这不是这药弄的吗!在加上总有人说点什么。我就听了那么一耳朵,你放心啊,我肯定不能往心里去。”
可可避无可避直接被怼到墙角“我真错了,许建,建哥哥。”
许建快一米八五的个头,完美的对他进行身高压制,看着矮他一个头的安可可来了句“猪脑子,你比我大半年,你才是哥哥!”说着甩手就要走。
可可哪里敢让他走,对着他又是一顿求爷爷告奶奶的讨饶。
许建看着安可可,只觉得身心疲惫,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好好洗一下,睡一会儿。就对着可可说“你在医院养几天,我明天就过来看你。”
可可看着他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的样子,松开了手,对着他的背影大喊“那你好好休息一下,我会乖乖在医院等你,明天你要记得来啊!”说完就跑回床上。
第二天清晨许建带着早餐果然来了,推开门看到床上的可可,就那么四仰八叉的睡着,一大半的被子都掉在床下,觉得脑袋更疼了。
他把早餐放到茶几上,打来袋子。食物的香甜慢慢在屋子里扩散,许建也不动也不知声,就坐在沙发上。
不一会,可可被食物的味道吸引起来,揉揉没睡醒的眼睛说道“大哥,你倒是叫我啊!”
许建冷哼了一声,“就您这狗鼻子,不用我叫你不也醒了。赶紧的,滚去洗脸。一会儿都凉透了。”
其实要说许建昨天为什么非要走,也不难解释。纵然可可是说被药物刺激了,才言语不当的胡乱瞎说。可说的毕竟让许建心里不舒服了,回家后他思索良久,直到清晨才堪堪睡去。
早上又被闹钟叫醒,他烦躁着关掉闹钟,打算在睡会儿。又担心护工买的饭不和可可的胃口。左想右想,彻底睡不着了。认命的爬起来,洗了个澡。
买好东西就直奔着医院,他都在想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到底欠了可可什么。这辈子是当牛做马,就是没当人啊。不禁感叹道这特么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许建在停车场转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合适的车位,他偏爱城市越野车,今天开了暗夜版的大G。车型本身就大,加上来医院的人都是急匆匆的,停车停的不那么规范。
两边的车生生是压过了线,许建停不进去。气的直摁喇叭,也没有人过来挪车。无奈开出去了,停在大道边,贴条是肯定的了。
就这样带着气一边走一边骂。老一辈的恩怨,还要他来偿还,不禁感觉自己比那小白菜还没有人爱。
看着舒舒服服躺在病床上的人,火气更上大到直窜房顶。
这头,可可察觉出许建是带了老大的火气,也不敢招惹。下了地,乖乖的跑去洗脸。做到茶几前问“许大少爷,您吃了吗?要不要小的服侍您?”
许建看着眼前装的挺像一回的人,直觉得最起码能让他气的少活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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