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冠“哼”了一声,便手持烟锅离去。
这时,斧头帮内,水香主和吊儿郎当、云堂主、郝堂主坐在一起,在庭院内喝酒,水香主站起身,说道:“我看咱们应该把帮主藏在密室里,严加看管”。
吊儿闻言,诧异道:“什么、、这叫金屋藏帮主”,说完,不由得笑了笑,转眼看了看站在身后得郎当。
郎当鄙夷得看着吊儿,不由得“哼”了一声,低语道:“你就少说两句吧,没人把你当哑巴,没有”。
吊儿闻言,不由气恼。
云堂主说道:“我看不妥,要是这样的话、、那、、、、”。
在众人商讨时,诸葛长青恰在此时,来到庭院内,吊儿低语道:“诸葛先生来啦、、”。
众人闻言,急忙站起身,拱手道:“诸葛先生、、”。
诸葛长青点了点头,摇着羽扇,说道:“嗯、、你们在干什么、、”。
云堂主说道:“我们正在商议如何看住帮主”。
诸葛长青闻言,摆手示意,说道:“不用啦,帮主的病已经好啦,不会再乱跑了”。
水香主说道:“诸葛先生,那张冠李戴是一对混人,很可能要与我们纠缠不清的”。
诸葛长青摆手示意道:“不要和他们发生冲突,不过又不得不妨,要谨慎从事”。
水香主点头,称“是,诸葛先生”。
郝堂主连忙作揖,说道:“先生、、请、、”。几人便离去。
站在原地未动的吊儿两眼微眯,看着众人离去,郎当在一旁说道:“诶、、你听我说,这回咱们俩又要四处跑跑啦”。
吊儿双手环抱,不屑的说道:“废话,咱俩干的就是跑腿的差事”。撞了一下郎当,便言语傲娇的离去。
郎当翻着白眼,“哼”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夜晚,送生台,篝火通明,只见几口大锅架在那里,正烧煮着,两名帮主弟兄在一旁看着炉火,一边吃着酒肉,其中一名瘦高的弟兄言语不忿的说道:“诶、、你说这郝堂主真不是东西,把这熬汤的差事,让咱俩干,真不是东西”。
另一个矮胖的弟兄连忙阻声道:“诶、、可不能这么说啊,要是吊儿郎当他们俩来了,哪有这么好的酒菜给咱们俩吃呀”。
瘦高的弟兄闻言,点了点头,说道:“也是、、、”。
矮胖的弟兄笑了笑,举起酒杯,说道:“来、、干了”。
二人举杯相碰,喝的不亦乐乎。
只见慕雪飞身来到送生台,手持两个石头,抿嘴笑了笑,瞬间扔到锅内,便飞身离去。
台下二人听见动静,纷纷站起身,看向台锅,诧异道:“诶、、怎么回事,上去看看、、”,说话间二人来到锅旁,左右看了看,未发现异常,瘦高弟兄说道:“走、、继续喝酒去、、走走、”。
矮胖的弟兄说道:“好、、喝酒、、走、、”。
只见,躲在台锅上面的慕雪,见二人离开,不由得欣喜,便飞身而下,施展轻功,急匆匆离去。
不一会儿,慕雪小心翼翼的来到了狗蛋儿房间,此时,狗蛋儿正在熟睡。
慕雪见状,出手便要点穴,不料,身后传来凤舞的声音,说道:“别动,慕雪”。
慕雪闻言,放下手,刚要准备转身,只听凤舞说道:“我的蜥蜴在你背上”。吓得慕雪站在原地不敢动,背靠着凤舞。
凤舞说道:“别动、、我问你,夜潜本帮你想做什么、、”。
慕雪侧脸瞥向后背,左手拿出一个小瓷瓶,慢慢大的打开木塞,一股绿色气息飘到肩膀,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是来找天哥的,他说要娶我的”。
凤舞闻言,说道:“真的吗”。
慕雪连忙说道:“真的、、凤舞姐姐,你忘了,我和天哥有咬肩之约的,是爷爷做的媒”。
凤舞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那也不行,少爷刚回来,斧头帮离不开他”。
慕雪瞥了一眼肩膀上的蜥蜴,脸色不由的得意,说道:“那我要是非让他跟我走呢”。
凤舞闻言,便吹了一个口哨,不料,蜥蜴却掉落再地面,凤舞见状,神色愤怒不已,举刀便刺向慕雪。
慕雪单手探出抓住慕雪手臂,慕雪吃痛惊呼一声,匕首掉落,瞬间被慕雪夺取,只见,慕雪手持匕首,在手中旋转,直抵凤舞脖颈,顺势点了凤舞穴道。
此时,狗蛋儿被惊醒,朦朦胧胧的坐起身。
凤舞说道:“你要是真心喜欢少爷,我凤舞衷心的祝福你们,可我就怕你中途变心”。
慕雪闻言,不由得哼了一声,说道:“我变心,除非凌天是假的”。
狗蛋儿闻言,坐在床榻上,急忙说道:“诶、、我本来就是假的啊”。
慕雪闻言,转过身看向狗蛋儿,说道:“你是真的,即便是假的,我也要你娶我”。说完,一脸嬉笑的左右看了看二人。
狗蛋儿闻言,坐直身子,一脸苦涩的说道:“慕雪,大家好端端相处,为什么要逼我娶亲呢”。
慕雪闻言,一脸傲娇的说道:“天哥,你要是不跟我走,那你可就惨了,我已经在斧头帮的骨肉相连汤里放了毒药,他们半个时辰就会死掉”。
狗蛋儿闻言,顿时惊讶道:“啊、、你这是干什么呀”。
慕雪说道:“干什么、、我爷爷说抢婚最有滋味了,我最喜欢抢婚了”说话间,便点了狗蛋儿穴道。
狗蛋儿躲不及防,吓得“诶”了一声,便身体一动不动了。
这时,斧头帮祭祖大堂,众弟兄分站两排,个个精神抖擞,诸葛长青在手捏三柱香拜了拜,便转过身大声说道:“弟兄们,今天是我们斧头帮的祭祖日,当年斧头帮老祖,喝骨头汤,悟出天下之帮的道理,创建威名遐迩的斧头帮大宗门派,每年逢此日,喝骨头汤,一为祭祖不忘本,二为奉行武林自立之道”。
众人纷纷俯身参拜,齐声高呼道:“祭祖不忘斧头帮,年年都喝相连汤嘿嘿嘿、、、”。
狗蛋儿房间,凤舞脸色微红,气喘不已,此时,穴道自行解开,凤舞连忙跑向祭祖大堂。
此时,大堂众人,正纷纷一人一碗汤,准备喝,不料,凤舞一边跑一边高喊:“诸葛先生、、诸葛先生”。
诸葛长青和水香主端着汤碗,诧异的看着跑来的凤舞,只见凤舞来到二人面前,气喘吁吁急切的说道:“慕雪劫走了帮主,在这个汤里下了毒,这汤不能喝”。
二人闻言,颇为诧异。
水香主说道:“诸葛先生,您是鉴别毒药的行家里手,你说这汤里下的是什么毒”。
诸葛长青闻言,看着手中的汤碗,闻了闻气味,不由得笑着说道:“这个丫头,在这个汤里放了迷魂散,这种药虽然不会使人致命,却可以让人昏睡三天”。
水香主说道:“她为什么这样做”。
诸葛长青两眼微眯,冷声道:“哼、、她就是想让我们见不到帮主”。
第二日,清晨,湖畔岸边,船上的男女老少纷纷叫嚷道:“诶、、你这是把我们拉到哪了、、我们还有事呢”。
只见船篷上的张冠,手持烟杆,说道:“吵嚷什么,少废话,我才不管你有啥事呢,听着,谁想挨烟袋,早说话,都给我上去”。
众人纷纷不敢言语,张冠一脸不耐烦催促道:“快点、、上去、、听见没有啊,看什么,上去、、”。
众人纷纷摇着头,叹气不已,垂头丧气的上了岸。
只见岸上的中年男子叫嚷着:“来、、来、、张爷家办喜事,拿着、、”说话间,拿着一个个大红花发到上岸的人手中。
众人接过后,纷纷摇着头叹气,不满道:“这、、这、、”。
中年男子说道:“大喜日子,来、、拿着、、都高兴点”。
张冠在船篷上依然凶巴巴的叫嚷:“都磨磨蹭蹭干啥呢,快点、、”
只见两个商人打扮的男子,唉声叹气道:“你说这叫什么事,有强买强卖的,有强娶强要的,哪有强迫人家吃喜宴的,怪事儿,世间罕见”。
一旁的文人打扮的中年男子说道:“此乃滑天下之大稽也,孔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嘛”。
商人男子闻言,一脸不耐烦道:“你就别咬文嚼字了,我都后悔走这条船”。
此时,一个行医老者上前焦急的说道:“我跟你说,救人如救火,二里镇妇女难产,一下子两条命啊”。
几人闻言,纷纷称是。
张冠闻言,叫嚷道:“放屁”。
众人看向张冠,不敢言语。
张冠举起烟杆,说道:“你看你们这几个蠢蛋,让你们白吃白喝,还屁话多得很”。
众人无奈,一脸苦涩相,商人男子只得悻悻道:“好、、好、、好,既来之,则吃之吧”。
行医老者叹气道:“就这样吧、、”。
文人男子点了点头,唉声叹气。
商人男子摆了摆手,示意道:“走、、走、、吃去”。
这时,见张员外来到大堂内,张冠说道:“张员外”。
张员外连忙来到面前,说道:“诶、、张爷”。
张冠言语恐吓道:“谁要是把我们家的喜事给搅和了,我就揭你们家的房顶,听到没有”。
张员外闻言,吓得连忙点头,说道:“诶、、那是、、那是、、那是,张爷,现在洞房还没有呢,鼓乐班子还没请呢”。
张冠闻言,手持烟杆捅了捅张员外,笑着说道:“诶、、洞房我找,鼓乐班子我请,钱你花”。说完,一脸笑眯眯的离去。
张员外只顾连忙点头哈腰称道:“那是、、那是、、”,转瞬间又寻思哪里不对劲,不由的看向远去的张冠,道:“诶、、”。
此时,不远处的江面上,传来一阵吹吹打打的哭丧声音,远远看去只见一条挂着白布的船,船上众人个个披麻戴孝。
只见李戴飞身来到船上,船楼上的年轻男子惊骇不已,问道:“你想干什么”。
李戴说道:“干什么,哼、、老子今天借你这条船用一用,哼”,说完一把夺过男子手中的哭丧棒,看向船楼下。
船楼下的几个哭丧男子闻声,转过身,手举哭丧棒,指向李戴,大喝道:“你是谁,找死啊”。
众人纷纷叫嚷:“找死啊、、找死啊”。
李戴闻言,脸色微冷,手持哭丧棒,运转内力抛出,只见哭丧棒在空中急速飞向船头,众人纷纷躲避,瞬间将船头的桅杆灯笼撞个粉碎,哭丧棒直入水中。
船上众人见状,纷纷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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