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狗蛋儿突然身子又发起热,在床上翻腾,被褥被掀开,嘴里痛苦的大喊:“热…热…哎呀……”。
这时,门窗外的人影说道:“启禀帮主,惊云堂堂主霍飞,有要事相报”。
屋内狗蛋儿仍在床上痛苦哀嚎。
霍飞见无人回应,便自顾走到门外,推门而入,此时狗蛋儿在床榻上翻滚着身体,嘴里直喊:“热…热死啦…”。
霍飞走上前,冷声说道:“帮主,听说你练功走火,现在可是安好啊”。
狗蛋儿全身滚烫难忍,看着眼前进屋的站在面前的人,一时也无法说话。
霍飞冷眼旁观,问道:“帮主,你身体尚未复原,不能动弹,是不是”。
狗蛋儿双手捂着胸口,直大喘气。
霍飞见其果真不能动,不由得冷笑一声,双拳紧握,走到床榻处,一脸杀意举手便要打杀狗蛋儿。
不巧被身后的凤舞喝声阻拦,说道:“你想干什么,不听传呼,擅自进入帮主房间,难到你想犯上作乱吗”。
霍飞转身来到凤舞面前,瞬间点住穴道,用毛巾塞住凤舞的嘴,眼神轻蔑的说道:“我要用铁砂掌,一掌打死你这个黄毛丫头,想也不难”,说话间,便举手作势,不料,狗蛋儿一声惨叫,转移了霍飞的视线,霍飞扭头看向狗蛋儿,一边走向床榻一边说道:“小淫贼,你作恶多端,今日你要是死在我的手里,你此时无力反抗,杀了你,虽有些趁人之危,可你小子也太不讲江湖仁义了,竟然勾引我的妻子,我和你仇深似海…”。说完,便举手便打,却被身后凤舞的水盆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打断。
霍飞看着凤舞,面带杀意的说道:“待会儿,我在收拾你”。
凤舞满眼泪花,看着狗蛋儿。
狗蛋儿身子仍是无法动弹,此时只能任其宰割。
霍飞看着狗蛋儿,说道:“我妻子失身于你,我是哑巴吃黄连,哪想到老天有眼,你这小淫贼今日落在我的手中”话音刚落,便双掌交错,猛然一掌打在狗蛋儿胸前,只见狗蛋儿身上,红蓝法线惊现,霍飞大惊,手掌仿佛被粘住一样,这时,突然一道真气爆射,震退了霍飞。
狗蛋儿一脸淡定的看着霍飞。
霍飞大怒,纵深一跃,飞身一掌打在狗蛋儿胸前,不料却被震飞出窗外,摔倒在地,痛苦的哀嚎不已。
只见恰巧被窗外路过的两名巡逻手下看到,二人顿时大惊,敲锣大喊道:“不好啦,快来人…抓刺客…快来人……抓刺客”。
霍飞闻声,面色惊骇不已,慌忙站起身,拖着被震骨折的手臂,仓皇失措逃之夭夭。
正在院中巡逻的吊儿郎当听见叫喊,大为惊讶,连忙带着身后手下抓刺客。
陆堂主和郝堂主急忙赶来,踹门而入,解开凤舞穴道,急忙跑到榻前,扶着狗蛋儿,大喊“帮主…帮主…”。
狗蛋儿突然猛吐一口鲜血,凤舞连忙用手巾擦拭,说道:“帮主,他把你打伤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狗蛋儿语气缓缓道:“挨了一掌,反而觉得舒服多了”。
这时,诸葛长青带人急匆匆的赶来,进屋大呼:“帮主…帮主…”。急忙来到床榻前,说道:“帮主,刺客没有伤到你吧”。
狗蛋儿一脸茫然的说道:“什么刺客,我没看见…”。
诸葛长青看了看屋内,继续问道:“刺客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
狗蛋儿眯着眼睛,缓缓的说道:“我迷迷糊糊的,身上难受的要命,只想这次心跳要跳死我了,似乎没有什么人进来”。说话间,便昏睡了过去。
诸葛长青惊呼:“帮主…帮主”。继而转身说道:“凤舞,是谁干的”。
凤舞说道:“是霍堂主”。
诸葛长青闻言,瞬间起身,怒声道:“霍飞…”。
此时,门外传来大喊声:“刺客抓到啦”。
屋内众人闻声,便要出屋,吊儿郎当已经将霍飞抬了回来。
诸葛长青怒不可竭,指着霍飞说道:“霍飞,果然是你”。
霍飞怒声道:“是我又怎么样”。
诸葛长青怒道:“你…”。
陆堂主怒说道:“咱们千辛万苦找回帮主,今日刺杀帮主,何人指使你,说”。
霍飞怒喝道:“他抢夺欺辱我妻,你们是知道的”。
郝堂主说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献给帮主又能怎样”。
霍飞叫骂道:“放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诸葛长青出言阻止道:“好,都不要说了,把他抬下去关起来”。
霍飞依然叫骂道:“凌天,你不得好死”。众人便将其抬了下去。
众人急忙来到床榻,诸葛长青连声喊道:“帮主…帮主…”,抓起狗蛋儿的手腕,便把脉。
一旁的郝堂主问道:“帮主怎么样”。
诸葛长青呆呆的说道:“脉没有了”。
郝堂主闻言,大惊失色之际,不料,一道真气突然弹开了诸葛长青的手。
诸葛长青惊骇不已,看了看狗蛋儿的手腕,又惊奇的看了看狗蛋儿面色,再次把脉确认,数息间,诸葛长青脸色惊喜道:“太好啦,帮主的任督二脉都被打通了”。
郝堂主大喜惊呼道:“真的…”。
诸葛长青伊利笑眯眯看着狗蛋儿,说道:“真的…”,惊喜喊道:“帮主…”。话音刚落,诸葛长青诧异的看向一旁的桌上,只见木盒开着,里面的木偶一个个摆放在桌上,诸葛长青连忙起身,一脸惊异的走到桌前,拿起一个木偶,看着上面的法线,又看了看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狗蛋儿,两眼微眯,不知思索着什么。
第二日,赵雨柔皱着眉头,脸色焦急的走在叫喧的集市上,走到一个摊子前,向一位摊主问道:“大姐,请问斧头镇怎么走啊”。
大姐指着前方说道:“好像往那个方向走”。
赵雨柔看了看前方,便急匆匆的离去。
牢房内,霍飞被绑在柱子上,一旁的吊儿郎当笑眯眯的在其跟前走来走去。
吊儿背负着双手,讥讽道:“霍堂主,不是我说你,女人算什么呀,嗯…更何况你老婆,你还指望等你死了,让她给你披麻戴孝啊”,说话间,一脸不屑的凑上前,说道:“哎呀,实话告诉你吧,是你老婆勾引了人家帮主”。说完,一脸讥讽嘲笑看着霍飞。
霍飞大怒说道:“胡说,我们是恩爱夫妻,她怎么可能勾引帮主,是帮主那小淫贼逼她就范的”。
吊儿郎当闻言,面面相觑,一脸的嗤笑。
郎当不屑的说道:“呸!我刚才还看见她在屋子里面,描眉画眼的呢,不信,咱打赌”。
吊儿走到郎当身旁,讥讽的看着霍飞。
郎当继续说道:“你一死啊她保准毛…”扭头看着郎当,眼神撇着霍飞,嘲笑的说道:“毛遂自荐给帮主…”。
霍飞说道:“我们夫妻恩爱五年,就算是我死了,她也会为了我披麻戴孝的”。
郎当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吊儿笑了笑走上前去,说道:“五年,这年头儿,三十年夫妻,男人前脚刚上望乡台,后面的汉子就自然跟进家里去了,敢打赌吗”。
郎当不屑的说道:“还打什么赌啊,明天就该死啦……”。
吊儿说道:“诶…现在不是还没死的吗”。
郎当诧异的笑了笑说道:“那倒也是…”。
吊儿“嗯”了一声。
二人笑眯眯的看着霍飞。
炮烙台,两名手下爱声叹息,各自拿着麻袋收拾台上的骨头,其中带红色头巾的大汉说道:“诶…听说帮主回来就昏迷不醒”。
带红巾的小伙说道:“说话颠三倒四,唉~就跟个傻子似的”。
红巾大汗叹气道:“那可就没咱哥俩的饭吃喽,摆弄一个犯门规的兄弟,咱们每人拿十五两银子,当年帮主没病时,咱也没少赚,他要是病上三年五载,那咱肚子还不饿干了”。
红巾小伙说道:“有道理啊…”。
红巾大汉说道:“诶…走”。
二人背着麻袋便匆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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