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仙女说。
“……我要起义了!”连先忍忍无可忍。
“呵!你想和我一刀两断?”小仙女笑了。
“我跟你拼了!”连先忍练起了刀法,手握木刀,狠狠劈砍,仿佛小仙女就在眼前。
小仙女漂浮在连先忍肩膀之侧,好整以暇的观摩,时不时吐槽:“你刀法不行,软绵绵的,没吃早饭啊?”
“早饭?”
连先忍怒了,连劈三刀。
“好刀法!”有人在旁大赞,是朱二标。
“朱兄。”连先忍打招呼。
“最近没事做啊!要不要去南都玩玩?”朱二标笑嘻嘻,暗示喝花酒。
“没啥好玩的。”连先忍说。
“去嘛去嘛!就当是陪我!”朱二标很热情。
“不陪。”连先忍拒绝。
“……”朱二标热情冷却,想了想,又说,“要不再带林漓?我们三个人去玩。”
“漓妹应该不去。”连先忍说。
“你去问问啊!”朱二标说。
连先忍去问了。
果不其然,林漓忙着修行,不去。
“漓妹,去散散心吧!整天闷在房里也不好啊!”连先忍劝说。
“你去,我不去。”林漓说。
连先忍劝不动,放弃。
“那我们去。”朱二标不放弃,软磨硬泡,各种邀请。
连先忍受不了,最终答应,他想着,不喝花酒即可。
两人骑马出行。
“我们比一比谁的马快,哈哈哈!”朱二标大笑着抢先奔走。
“比快?”连先忍叹口气,谁能比他快?不过比的是马,那就不一定了。
他追了过去。
两人两马,一前一后,在大道中狂飙突进。
朱二标领先几米,越跑越起劲,大叫着:“有本事你追我!哈哈!我们谁输了谁请客!”
“傻不傻啊你!”连先忍哭笑不得。
“请客吧你!”朱二标大喊。
前方几十米外的路中间堆着一个约半米高的小土包。
“那是什么?”连先忍看见了。
“看我跳过去!”朱二标对自己的马术很自信,想要表演人马齐飞、一跃而过的绝技,震住后面的连先忍。
“你行不行啊?”连先忍表示担心。
“我当然行!”朱二标身子伏低,纵马猛冲,临近小土包,拔地而起,跳!
嗤!
蓦地,小土包里钻出一根长枪,斜刺而上,以闪电奔雷之势,一下子洞穿了跳跃而起的马匹腹部,并且去势不减,枪头又扎进了朱二标的肚子里。
哗!
小土包炸开,一个人影悍然冲出,手握两米长枪,出其不意,瞬间刺穿了朱二标的马和朱二标本人。此人用土埋了自己,占据道路中间,守株待兔,一举偷袭得手。
“朱兄!”连先忍惊叫。
偷袭者是个男子,身体结实,穿土黄色衣服,便于埋伏于土中,还用黄布蒙着面,眼神阴狠。他迅速收枪,后腿三步。
哐!
马匹摔倒。
啪!
朱二标落地。
人和马挣扎着哀嚎,很快咽气。
连先忍勒住马匹,滚鞍下马,却救治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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