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漓抬头望天,目光深邃,意味深长的说:“我们都是皇帝的奴才。”
……
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臣,在早期是奴隶的意思。
林漓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太沉重。
“你的思想很……”连先忍沉吟,找不出合适的词。
“是我爹说的。”林漓转头看对方,微微一笑。
“你爹的思想很……”连先忍接着沉吟。
林漓觉得自己说多了,没必要和一个认识不久的傻小子讨论如此深入的话题啊!她不笑了,说:“你跟着我干什么?”
“组队组队。”连先忍说。
“……”林漓不接话,似乎在考虑。
“我当队长,你当副队长。”连先忍说。
“凭什么你当队长?”林漓不服。
“那给你当。”连先忍说。
“只有两个人,还分什么队长副队长,好笑。”林漓说。
“可以再招其他人,壮大队伍。”连先忍说。
“怎么分名次?”林漓说。
“当然是队长第一名,副队长第二名。”连先忍说。
“那我当……”林漓几乎就要说出后面的“队长”二字,却硬生生的忍住了,不能这么轻易的答应!
“你当队长你当队长。”连先忍笑着说。
“我说了要和你组队了吗?”林漓摆出冷淡神色。
“你说了啊!你说‘只有两个人还分什么队长副队长’。”连先忍说。
“我又没说是我和你。”林漓辩解。
“……”连先忍无语。
“嘿嘿!”林漓得意的笑。
两人并排一起赶路,相隔约半米。
连先忍思考着林漓她爹到底是谁,朝中哪个大官姓林啊?他对此不了解,想不出来。
林漓很别扭,她一般不和非亲非故的男子单独相处太多时间,除非有特殊情况,而目前的情况好像不特殊……
“你走吧。”为了摆脱别扭感,她发话赶人。
“顺路啊!”连先忍说。
“那我走了。”林漓往侧前方行进。
“那边绕远路了。”连先忍提醒。
“少管我。”林漓说。
连先忍无奈。
林漓离去。
两人方向大体一致,但路线不同,导致渐行渐远。
连先忍时不时转头看侧方的林漓。
林漓不看连先忍。
快看不见了!连先忍找不到借口靠近过去,暗中着急。
林漓就是要远离傻小子。
正在此时,前面另一个方向传来嘈杂的声响,几个人大喊大叫,像是在追逐猎物。
看热闹去喽!林漓率先跑过去。
连先忍自然也去了,有意无意的追至林漓身旁。
林漓无视傻小子的存在,一心看热闹。
那边,几棵树之间。
五个抗兽军的男新人围住了一匹黑色野马,试图活捉。
那黑马高大威猛,毛发乌黑发亮,一看就像好马。
“瞧我的!”
一个新人猛扑过去,想搂住马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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