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是当下6位酒晕子中最“正经”的,虽然自己也是这间扎啤屋里常驻的酒晕子之一。今天自己就是和另外一位朋友喝酒的,要不是朋友看到了小姑娘心里有些痒痒,自己能和安安稳稳地同朋友吹一下牛。
现在倒好,吹牛扯到自己身上了。
“不多啊,也就个4000多。”老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数。
很显然,从其他五位酒晕子的面部表情来看,老金在退休金的数量上“赢了”。
鲍国安的脸上有些发烫,这是因为他自己和老金一比收入简直有些微不足道;老鲍的心理更有些纳闷,为什么对面这位和自己年龄比起来小之又小的姑娘能够把这些事情看得这么准。
刚才还语重心长对刘姐说什么自己走过的桥比人家走过的路还多的酒晕子,这时候也不敢吱声了。
“你,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啊?”鲍国安有些诧异地问道。
“她啊,她主业是算命的,副业是卖保险的!”小哥哥不失时机地结果一句话,让六个人哄然大笑。
其实,丛丛仅仅只用了所谓的“眼力价”,便看出了端倪。
首先,从常坐在这个位置不难分析,六位大叔都不是什么有钱人;
其次,在刚才的交流中,丛丛也知道这六位大叔被分成了三波——指使老鲍买酒肴的和老鲍是朋友,问老金工资多少的和老金是朋友,拍刘姐大腿的和一直没有说话的是一伙的;
第三,鲍国安买回来的是一份干炸里脊,老金买回来的是一大份羊蹄,和拍刘姐大腿是一伙的那位老爷子买回来的是一份九九鸭脖。单纯从价格上来看,老金花的钱比那哥俩加起来还要多。
最重要的,是三位买东西的人除了老金是自己要求去的之外,其余两人都是在同伴的要求下才不好意思“放血”。
这些东西用简单的逻辑思维就能解决,但是对面六位老家伙确实不知道丛丛是怎么猜出来的。猛然间,鲍国安来了这么一句:“现在干保险的都这么专业了吗?”
这他娘的和专业有啥关系?就是有脑子和没脑子的区别呗。
丛丛和昊昊的这波配合打得很成功,刘姐在一旁也看傻了。刘姐发现,自己原来的保险经历真是不值一提。“看看面前这位妹妹,人家坐下来什么也没问就知道在座的六位老家伙的底细。”刘姐心理默念着。话说,刘姐的这个智商,也的确不怎么适合卖保险。
至于丛丛为何能够猜出鲍国安的退休金,这完全是运气使然了。从穿着打扮再到刚才用名人身份提高自己的行为来看,老鲍无疑是一位想要掩饰自己在事业上不成功的人,这样的人退休了无非也就能拿到个这个数——如果丛丛说高了,老鲍也不回去反驳,因为这牵扯到他的面子。
除了老金以外,剩下的五位酒晕子对丛丛的话已经深信不疑。怀着“尊敬”的态度,今天下午这座扎啤屋内第二次上演了诡异的一幕。五位长辈频繁给丛丛等三人敬酒,而且嘴里没再有什么不干不净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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