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你点的,你没看没座位了吗,客人马上就到,也是一个人,就坐一块吧!”并不是老板娘刻薄,只是快人快语的她说出了实情。
当然,一杯盛满扎啤的杯子,也被摆到了刘姐的对面。
扎啤屋在这一点上更像一个食堂,当客流量几近饱和之后,没人能保证你的对面坐的是谁。当你听到“这里有人吗”的时候,基本上就意味着你想一个人独占一张两人桌的想法会泡汤。
刘姐是扎啤屋的老人了,这样的规矩她自然懂得。
只是扫了一眼对面的杯子之后,刘姐的心又有点小激动——这是那个小哥哥的杯子!没错,这个杯子她再熟悉不过了,一根银色的鞋带绑在把手上,显得那么与众不同。
但激动的心情很快又被自己浇了一盆凉水,纵然对面是昨天的那位小哥哥,又和自己能有什么关系呢?两个人连酒友的关系都算不上,充其量是昨天一起喝过两杯,聊过一回。
“来得挺早啊!”正当刘姐思绪万千之时,小哥哥坐在了她的对面。
“恩。。。其实每天大约都是这个点吧。”既然有人打开了话匣子,刘姐也不好意思再矜持些什么,更何况,坐在她对面的人是她在这间扎啤屋里唯一一位不反感的人。
“吃个烧饼吧,还热乎的!”刘姐把另外一个烧饼佯装递给小哥哥,当然,他知道小哥哥肯定不会接。
“不不不,我不吃这个,喝酒谁还吃饭啊!一块来点这个吧!嫂子,拿两个小盘外加两双筷子!”果不然,小哥哥没有接烧饼,而是大度地把麻辣烫推给刘姐一起吃。
一切,如刘姐所愿。
人性原本就是这样,尽管对面坐着的是一位自己并不讨厌甚至还有点喜欢的小哥哥,但自己肚子里的抗议,还是让刘姐不得不对他用了点“手段”。自己佯装把烧饼给小哥哥,其实就是想从小哥哥身上蹭几口麻辣烫。
“怎么着啊少爷,还想和你这个姐姐来段麻辣烫的故事吗?”一位和小哥哥看起来有些熟识的酒晕子端着酒杯走了过来,咣当和小哥哥碰了一杯之后就,开启了这样的玩笑。
刘姐倒是无所谓,毕竟自打她第一次进这个屋开始,这种插科打诨的声音就始终如同苍蝇一般在自己耳边嗡嗡。
奇怪的是,小哥哥也没怎么面露难色。“叔叔,您就别刺挠我了呗,待会咱俩走一个吧。”瞬间一根白将军,被小哥哥递给了这位看着让人有些反感的酒晕子。
“小子,不闹,真不孬!”老酒晕子嘴上占了便宜又饶了一根烟,心情愉悦地冲着大家夸起小哥哥来。
“我记得你不是抽煊赫门吗?怎么又换成粗的白将军了?”反正也是没话找话,刘姐有一搭没一搭地问着。
小哥哥压低了声音:“这是给他们准备的,老家伙愿意抽劲大的!”
一句话,逗笑了刘姐。而小哥哥只是点了一根煊赫门,吞云吐雾起来。
蹭饭要蹭得优雅些,刘姐的确是这么想的。但是那盆砂锅里的白菜豆腐金针菇就如同美人出浴,赤裸裸地勾引着刘姐这位“色狼”。
如果没人,刘姐能在一分钟内干掉这一盆。烫不烫的,已经不是什么问题。
现在,刘姐只能用筷子一下下夹起,尽量显得不那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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