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你就是这样照顾主子的?主子不但喝得酩酊大醉,还是与一女子喝的,你可知宁家家训,不得酗酒。”
宁从白怒了,这女人,竟然还想勾引其他男人,简直就是不知所谓,他拎着她,冷冷地对萧言训斥道。
“把他弄醒,抄三百遍家训,明日拿到我院子去,抄不完,不给他睡,别想着护他。”
“是。”萧言不敢抗拒,大公子的话一直都很好使,他只能硬着头皮应承下来。
“小乐乐,你别走呀,陪我再喝。”宁洛白踉踉跄跄爬起来,拽着盛乐的衣袖,“别走嘛,再喝点。”
宁从白另一只手抓起了醉得一塌糊涂的宁洛白,还没等萧言喊出个不字,宁洛白就被丢下了池塘。
“三公子。”
萧言没有宁从白的速度快,连宁洛白的衣衫都没抓住,宁洛白就扑通掉入水里,砸起一层水花。
冷冷地水打在脸上,宁洛白酒醒了几分,挣扎了一下,站了起来,荷花池并不深,看到凉亭上的宁从白,瞬间冰住了,他闭上眼,默默地蹲下,把自己淹没在水里。
“小洛洛,你好像变帅了,怎么变得好像大魔头了,这嘴巴,这鼻子,还有这冷冰冰的表情,学得可真像。”
被横抱起的盛乐捏着宁从白的脸笑嘻嘻地评价着,还不忘掰嘴巴,戳鼻孔。
“盛乐。”宁从白咬牙切齿。
“啊……”盛乐猛然清醒几分,重重叠叠的影子消失了,换来的是宁从白那张冷到冰点的脸,她话都说不清了,“你……你怎么……什么…时候来了?”
“在你说要勾引其他男人的时候,本公子怎不知你还勾引过本公子。”
宁从白捏着她的下巴,盯着那双闪烁的眸子,忽而笑了。
“就你这模样,本公子是你勾引得来的吗?”
“喂,宁从白,你别欺人太甚,老娘怎么就这模样了,就我这脸往窑子里一放那也是当花魁的,你别看不起人,老娘我大把男人喜欢,不差你这么一个,你以为老娘很愿意跟着你这个冰块脸?动不动就只会瞪眼打女人,你真不是个男人,宁从白,你个混蛋,就只会欺负女人,不要脸。”
说着说着盛乐就不知怎么地就哭了,她委屈谁知道呀,谁愿意热脸贴冷屁股的,她不想自由自在呀,她想,她比谁都想。
“呜呜,你就只会欺负我,宁从白,你个混球,有本事你反抗去呀,不是不想娶人家林小姐吗?你干嘛不跑呀,你就是没胆,你就是舍不得宁家大公子这个位份,你就是比谁都贪慕权贵,你根本就不配,不配当蜀山掌门的弟子,你个大魔头,大魔头。”
盛乐昏昏沉沉地谩骂着,是不是还捶着宁从白发泄着。
宁从白脸暗沉着,盛乐说得对,他只会欺负小女人,连逃婚的勇气都没有。
“宁从白,你……”盛乐捧着宁从白的脸,又笑又哭,“除了这张脸好看,我图你什么呀,可这脸真好看,呜呜……真好看。”
说着说着就捧着脸猛地亲了一口上去,还咬了咬,然后又歪着头笑,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嘴里还念叨着,“真好看,真好看,还是梦里好,这个魔头不会生气,嘻嘻……”
“盛乐,你这疯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才会这么疯癫。”宁从白被轻薄了,他被轻薄了,还被她咬了一口,可是为什么他生气不起来,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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