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公子。”与其让别人看了她身子,倒不如让长得帅的宁从白看,盛乐支支吾吾,“那个,药大夫不是开了吗?你帮我上个药?”
宁从白若有所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的剑伤,他看到的更多呢。
“那个你先帮我把衣服脱了,难受。”
盛乐小脸悄然爬满红晕,虽说露个背没什么,以前下海哪会不是穿个比基尼,可现在不同,这鬼地方把女子贞洁看得比命还重呢。
宁从白看着她纤细的小蛮腰,一时间竟无从下手,心有些浮躁,他咬咬牙,闭上眼,心里一直念着非礼勿视,才伸手去解盛乐的腰带。
“宁从白,你摸哪呢?”盛乐一声怒吼。
宁从白睁开眼滞呆了,手也顿在那,他就说一点肉都没有的腰怎么会软绵绵的,他满脸羞涩,触电似的收回了手,咳了咳,依旧是个霸道公子的气势。
“还要不要上药了?本公子可没时间陪你瞎闹。”
“上。”盛乐咬牙切齿,刚才被摸的那一下,整个身体瞬间轻飘飘的,她也是恼羞成怒才吼出来的。
宁从白咽了咽口水,手还停留在那种虚无缥缈的触感上,就像站在云端上抚摸云,他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把所有的歪念都抛开。
就把她当成一头猪就是了,本公子对猪可没有任何好感。
这样一想,果然好点了,宁从白恢复了一贯的冷淡,毫无欲望地扯开了她的衣带,又波澜不惊地掀开她的衣衫,映入双眸的却是一个不堪入目的背,红的黑的胡乱地在她悲伤涂鸦着,还有一些细小的血痕,总之整个背都是瘀痕。
“啊……你轻点……”盛乐觉得自己都要哭了。
宁从白沉重地呼了一口气,拿起捣弄好的药,轻轻敷在盛乐背上,也反省了一下下自己的不是。
“真是麻烦死了,要是有个膏药往上一贴多好,这弄得全是药汁,还怎么睡嘛。”
盛乐嘟囔埋怨了几句,就趴着睡着了,至于宁从白,她放一百二是个心,江以茉才是他的挚爱。
宁从白无奈地摇头,这猪,对男人也是一点防范心都没有,拉上被子替盛乐盖上,靠着床边,望着漆黑的夜。
六岁离家上蜀山修行,没日没夜地变得更强,就是为了得到父母的称赞,可即便他拜蜀山掌门为师,父亲对他还是那样冷漠。
很小他就知道自己不受宠,一直都以为父亲是因为他出生时母亲难产,为了生下他,母亲几乎丢了性命,才对他不理不睬。随着两个弟弟的到来,他就活得更像一个透明人了。所以他才会调皮捣蛋做个小魔头。
可原来,六岁上蜀山是命中注定的事。
十八年前,几大派合力围剿魔域魔君,当年父母亲也参与了围剿,那一战战况惨烈,死伤无数,宁华山也成了修罗场,魔君灰飞烟灭。
对于宁华山之战,书上是这么写的。可宁从白知道的是另一个真相。
那一战,魔君临死前最后的一声哀嚎是“我一定会回来的”。也在那一战之后,母亲怀孕了,十个月后生下他,难产,几乎丢了性命。整个江夏****怒袭,从出生,宁从白就被视为不详,魔头转世,即便整个宁家都禁止谈论此事,可街知巷闻的事又岂能只手遮天,所以宁从白才被逼上了蜀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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