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幔帐随风而起,被绑成大字的女子身着寸衣,露肩,露腿,妖娆妩媚,性感迷人,此人不正是被宁从白丢在客栈里的盛乐吗?
站在大床旁的还有一个穿着保守,即便是大热天依旧裹着一层厚厚面纱的女人,她手中挥着一长鞭,她正义正言辞地数说着盛乐的罪行。
“我们宣城的女子克己守礼,无论是待字闺中的姑娘,还是已为人妇的女人,出门从来都是带着面纱,穿得严严实实的,这是对我们丈夫对我们父亲的尊重,也是,我们宣城的妇德。”
听女人说到这,宁从白才留意到围观人群里的女性多着厚实衣装,戴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
“可这个女人,你们看,简直就是女性的耻辱,这一身破布就是对我们女人神圣身体的玷污,袒胸露腿,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你们说,要怎么处理这伤风败德的妖女?”
“浸猪笼,浸猪笼。”一时间,群情激奋,女人们挥着胳膊,齐齐喊道。
“好。”穿着保守的女人挥动长编,一鞭落在大床上,木床竟留下了一道深深的鞭痕,她举着手喊停了人群,说道,“杀鸡儆猴,在沉塘前,在场所有女人都可以在这妖女身上留下一道印记,以儆效尤。”
“毁了她的脸,看她还能不能勾引男人。”
有人带头喊起来,很快就众望所归众志成城只有这一句话了,男人们心底惋惜,却不敢言,生怕一不小心触鳞,成了公怒。
“我先来。”
保守女人从腰间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匕,满眼凶狠,她握着短匕来到床头,看到盛乐那张如花似玉的脸,情不自禁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刀疤,咬咬牙,重重地挥动短匕。
“砰……”一声同时闪过一丝火花,一粒花生打在短匕上,短匕从女人手中飞出,直插在木床边上。
宁从白从天而降,犹如神仙下凡,他蹙眉,冷冰冰地直视着凶残的女人。
“你是这妖女的姘头?”女人扶住被震飞短匕而碎骨的手,冷笑着质问,“英俊神朗,好生风流,只可惜是个混账东西,来人,给我拿下这对奸夫**。”
女子一声吼,床后立马涌出一群护院,将宁从白团团围住。原本惊诧于宁从白神仙容颜的众女,听到女人的话,嫌恶感油然而生,纷纷响应呼喊。
“把奸夫**拿下浸猪笼。”
“把奸夫**拿下浸猪笼。”
宁从白冷冷地瞥了一眼那十几个护院,面无表情地说,“滚开,勿要脏了本公子的剑。”又直视女人,目光如炬,直击她的心,“我只要带她走。”
“哼,休想,给我上。”女人跌坐在床上,但气势还是很强悍,绝不能退让,这是关乎尊严的事,宣城的女人绝不允许如此荒唐的狗男女存活于世。
十几个护院,挥刀直上。刹那间,风云起,宁从白一动不动,身后是狂风怒吼,纱巾飘扬,那十几个护院手中剑也被吹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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