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人从后方拍了一下辛冀的肩膀,说道:“余兄,好久不见。”
辛冀被这一拍吓的先是一哆嗦,随后他脑海中迅速过电,转过身看到眼前这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自己肯定不认识,他认识我,准确的来说他应该是认识眼前这个幻像。
辛冀思索了几秒后,说道:“阁下是?”
“奥,也难怪余兄不记得在下了,当年我也是余兄手下一跟班,不怪余兄贵人多忘事。哈哈”。说罢,此人自嘲的笑了起来,让本已尴尬的局面更显的有点突兀。
“我。。。。”辛冀一时语塞。
“父亲,我们快点赶路吧,要不天都黑了。”欧晴赶紧解围道。
“父亲?余兄你何时有了这么大的女儿,从来没听你提过啊。”陌生人接话道。
辛冀眼看话题将要聊死,如果生出枝节引来卫兵,对自己和欧晴肯定不利,不如接着这个话题编下去:“我确实不知道阁下是谁,最后一次大战我脑袋受了伤,好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我的女儿是亲戚中的一个小辈,因为父母均在战乱中已故,便过继过来的,所以不足为外人道也。”
“奥,是这样,余兄我知道这里有些话说着不方便,你们两随我来,我带你们去一个地方,有一件重要东西需要您过目。”
辛冀看了看欧晴,欧晴沉思了片刻,点了点头。欧晴心想:既然认识暗狩中人,想必也对当年谋反之事多少知道一些,说不定知道枪书全下落,暂且跟随他而去,多加防范就是,且看他有何企图。
两人跟随此人通过了两条街,又进入一个胡同内,左转再走,发现已是死胡同。
欧晴和辛冀瞬间紧张起来,摆好架势,辛冀喊道:“你想干什么。”
领路人突然回头跪地猛磕几个响头,边磕边说道:“恩公,受小的一拜。”
瞬间,欧晴和辛冀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这个姓辛的居然是他们的恩公,而他们是杀了他恩公的人,看来此战必不可少了。
领路人看到两人没有放下戒备,反而更加警觉起来,立刻又说道:“两位恩公不要误会,之所以把二位领到这里来,是因为我在第一眼看到恩公的时候,我就猜到是你们杀了余聂,就是你现在所幻像之人,也是我日思夜想杀之人,这个余聂、我、还有我的兄长都是前大汉朝暗狩门人,当年我们三个人共同完成一项任务,任务结束的时候获得了一些钱财,余聂为了独吞这边钱财,就吩咐我去上街买食材,而他趁我离开,我兄长不注意之时杀害了我的兄长。我购买食材回来时,发现了幻像成我兄长的余聂破绽,借故逃跑以后才辛免于难,三年来我苦练兄长缴给我的机关暗器,就想有朝一日报仇雪恨,怎耐这余聂几乎不以真面目示人,我千幸万苦打听到他可能在这附近活动,但总是无法找到其本人。”
“你是怎么识破我的?”辛冀问道。
“第一,幻像针只能幻化人形,给人已幻像,我在拍你的时候就发现你本人瘦削,没有余聂那身肌肉,不是本人,而你幻化作了他,除非杀了他拿了他的幻像针,不然不可能幻化做他。第二,余聂当年进入暗狩前是出了名的逆子赌鬼,为了赌钱,将自己的亲妹妹卖给老鸨,抢了父亲的棺材板钱,活活气死了自己父亲,怎么可能有亲戚将女子过继给他,那不是羊入虎口么。”
领路人顿了顿肩膀,从身后的一面墙上摸了两摸,原本的死胡同上突然开了一道墙,随后说道:“两位恩公,里面请,这是在下寒舍,不妨在里面歇歇脚,我们再详谈。”
辛冀与欧晴互看一眼,心里都想:是信还是不信,是进还是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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