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咱们还有正事呢。”
阮倾清抬起头,有些迷茫,“正事?什么正事?”
许澄子看着霍薇有些幽怨,要不是这个女人她怎么会被宝贝儿这般想法。
她不咸不淡,卷单粗暴地解释,“正事就是扒光你的衣服。”
霍薇一滞,脸上的笑容差点维持不住,什么叫正事是扒光衣服啊?
“啊?!”阮倾清吃惊了,攥紧领口往边上挪了几分,“什什什么?!”
正事居然是扒光她的衣服?!
我的天,这尺度有点大,不怕被禁吗?
反正小二是怕了。
霍薇被这记仇的许澄子这么一搅和头都大了。
她抬了抬手,有些无力,“不是这样的。”
阮倾清望着她,像是有几分信她的样子,但手里紧攥的领口却不曾松懈。
许澄子吊儿郎当地坐在一边,翘着个二郎腿,唇角带着淡淡地笑意,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哼,坏事她做了,解释怎么着也得霍薇上了。
霍薇被阮倾清望着,悻悻地转身走向她的衣柜,阮倾清的衣柜里向来整洁无杂乱,她的衣服都是有数的,但这天,她的衣柜里多了件别致的衣服。
是件旗袍。
霍薇抬手将旗袍取了出来,亮在阮倾清的眼前。
阮倾清被惊艳了,甚至忘记了这片刻里的呼吸。
许澄子不知道有这茬,只知道这房间里有惊喜在等她,但是不知道是件旗袍。
许澄子只一眼,也喜欢上了霍薇手中的这件旗袍。
旗袍的颜色是淡黄色的,上面绣着粉白的海棠,姿态各式各样,有含苞待放的,也有已然娇艳盛开的。
黄色的旗袍代表着天真烂漫,天真烂漫也正是阮倾清这个年岁该有的样子。
阮倾清只一眼就知道这是林奶奶给她做的旗袍,林奶奶的手艺仍旧不减当年。
她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拂过旗袍上精细的刺绣花纹,手指忍不住微颤,每一朵绣花都是手工绣的。
林奶奶当真是费心了。
许澄子忍不住感慨,“这也太美了,这上面的海棠就跟真的一样。”
霍薇扬了扬眉,谁说不是呢。
她先前将衣服放进这衣柜的时候也觉得好看,忍不住心动。
阮倾清又摸了摸领口的盘扣,领口的盘扣是树叶扣,很好看。
阮倾清看了眼霍薇问,“你说的正事就是这个?”
霍薇点了下头,那意思一目了然。
她们此行就是要阮倾清换上这身旗袍。
紧接着,霍薇将衣架上挂着的旗袍取下来给阮倾清。
微笑着道,“去吧,去换上看看,他们可都还在外边等着呢。”
是了,外边阮家三人同晏棠还等着呢。
阮教授从厨房里端了一大盘刚刚洗干净的水果走进客厅里。
他问,“老谭啊,你通知到了吗?”
谭秀影磕着瓜子,听他一遍一遍地问有些耐烦,“通知到了,通知到了呀,今年他们三个小伙子都不回家过中秋的呀,会来的,你就别操心了呀。”
阮教授抿了抿唇:“……行吧。”
晏棠和阮槿楠对视一眼,不明所以,其中有些什么两人什么也不知道。
不多时,阮家门外响起阵阵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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