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槿楠阴恻恻地道:“若是你十八岁找了个对象,那便埋了吧。”
阮倾清瞪大了双眸,满眼解释惊愕,她茫然问道,“阮小楠,你要埋了谁?”
她方才看电视剧看得正起劲呢,没太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只听到一句“那便埋了吧”,具体埋谁她不是很知道了。
阮槿楠见她并未听清,反倒是轻笑了声,扬起下巴指了指对面的电视,“看电视。”
阮倾清乖乖地点了点头,转头就继续看电视去了,也不是很在意他要埋了谁。
反正,阮小楠若是要埋了谁的话,她定然是要上前去递锹的。
他们阮家人素来护短。
兄妹俩,端坐在沙发间看电视剧,房屋里蔓延着丝丝诡异的音乐,有些阴恻恻的
这边阮槿楠回家以后就速速洗了个澡,换下了这身上的一套“低调”的衣服。
他忽然觉得这些“低调”下次还是不要的好,天热穿成这样属实非常热。
出去这一趟,他就像是做了套汗蒸。
他洗了头发在浴室吹了个半干,发梢还微微湿着,软塌塌地搭在额前,一袭浅灰色的家居服,整个人尽显慵懒姿态。
他趿着拖鞋缓慢地走进了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开开盖子直接仰头痛饮。
他仰起头,露出光滑的脖颈,瓷白的皮肤隐隐可以看到皮肉下细细的青色血管,伴着水入喉,他性感的喉结如流珠一般上下滑动着。
将瓶子里的水饮了大半瓶,他才放下,唇畔遗漏了一滴水,这滴水顺着他流利的下颌线滑落进他的衣襟之中。
隐隐有些谷欠地感觉。
他抹下唇边沾染的水渍,重新将水放进了冰箱,在看冰箱下面的那个抽屉里装的巧克力也只剩下四枚了。
他今日给阮倾清吃了一枚。
时间不远了,陆忱澈微扫了眼抽屉里所剩无几的巧克力,绯色的唇瓣悄然勾起。
他合上门后,慢步走进了客厅里,委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翻进通讯录里,随手点了个人名,就播了过去。
电话通了,没响几下便被接听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道幽怨地男音,“大哥,我这里不是国还是青天大白日的,我这里是国才凌晨呢!”
陆忱澈嗤笑了声,不咸不淡地道,“按你的习性来说,你应该刚刚睡下吧。”
这个家伙就是个网瘾老男人,一把年纪了还动不动就熬夜打游戏,白天晚上都不分。
对面一哽,为自己辩解道,“我不是不想睡,主要是最近啊遇见一个开店子的金发妹子,她给我推荐了几张光碟。
嘿,好家伙,全是无码的人类繁衍后代的视频。
忱忱呐,我这有一些我看完了的,你要不要哥送你几碟看看?”
陆忱澈面色如常丝毫不为他的话所波动,冷着声,“不要。”
那人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揶揄着道,“哎哟,忱忱呐,别害羞嘛,这种片子里弄的一切,总有一天你是要经历的,看看也无所谓。
我记得你还没有过女人吧,啧,这万一到时候你想跟你的妻子那什么的时候,却不会,那该”
“肖易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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