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卫兵闻听,大吃一惊,急忙定睛一看,见那令牌的确是巡防军的信物,顿时吓得面色煞白,两腿发软。二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呆立在城头之。
刘朝忠见状,不禁暗自发笑,本想再吓他们几句出出气,不过想到进城才是要紧事,没必要和这两个蝇头小吏斤斤计较,于是高声道:“二位同僚恪尽职守,不为在下只言片语所动,实乃吾辈敬业之楷模。请速放我进城,我会把二位的事迹禀告级,到时二位必将得到封赏。”
两个卫兵一听,彼此对视了一眼,又互相耳语了几句,这才同声喊道:“大人稍等,我们这就去开门。”
时候不大,只听得吱扭扭几声巨响,城门缓缓而开。刘朝忠策马扬鞭,如一阵疾风般冲入城中。
此处为金陵东北角的偏门,城外是一片荒野,咸有人迹,因此在此巡逻的守卫一班仅有五人。此时已近午夜,这一班其他三个卫兵早已躲在门楼中呼呼大睡,只剩这两个新兵蛋子,守在城。
因此刘朝忠打马入城,未受到任何阻拦。但刚进城门,便听身后有人喊道:“这位大人请留步!”
刘朝忠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汉子,站在城门的角落,看衣着是个百夫长,身后站着城的那两个守卫。
“大人,下官城南巡防军守卫魏尽忠拜见大人。”说完,整理衣襟,一躬扫地。
刘朝忠不想再多耽搁,于是在马一抱拳道:“魏兄台,幸会!在下刘朝忠,有要事在身,恕不能与兄台多言,改日我定来拜会。”
说完,转身拨马便要走,却听魏尽忠道:“大人请慢!按照金陵城防规定,深夜进城者需有李大人手谕或巡防军令牌,刘大人既然手持令牌,能否让下官看一眼,若面问起来,下官也好有个交代。”
刘朝忠本欲拒绝,但魏尽忠所言确有道理,迟疑了片刻,还是打马前,掏出胸前的令牌扔了过去。
魏尽忠接过令牌,仔细查看了一番,又叫来那两个守卫,三人走到城门旁的燃油灯下,里里外外将令牌看了个仔细,这才走到刘朝忠面前,再次躬身施礼道:“大人久等了。关于这块令牌,下官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赐教。”
刘朝忠不耐烦道:“有事快说,我还要赶路。”
魏尽忠点了点头,又对那两个守卫使了个眼色,随后陪笑道:“下官怎敢耽误大人的时间,只是这块巡防军的令牌,为何会刻着将军府三个字?”
刘朝忠一愣,摆手道:“怎么可能?这明明是巡防军的令牌,面刻的是‘受命巡查’四个大字,你一定是看错了。”
魏尽忠道:“下官虽然读书不多,但大字还是认得几个。不信将军你来看。”说完,将令牌递给刘朝忠。
刘朝忠接过令牌,正待查看,忽觉脑后恶风不善,不由得心中暗道:“不好,有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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