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昭狐疑的看着常安。
常安心中发虚,但由于他常年都是一副同样的表情,君昭竟然没有看出丝毫端倪。他道:“看来是本宫误会了,没事就好。本宫可不希望往后耀儿身边的人到了夜里的时候不用隐藏都看不到。”
他这是在嫌弃大力黑。
常安面色不变,义正言辞的道:“殿下如此说话,非君子所为。”
君昭轻笑一声:“还说没有什么事情?”
“属下不过就事论事。”
君昭见常安自己都不着急,就挥了挥手让他离开。
他原本想着,若是常安承认了,就找个机会问问宴之婳,宴之婳觉得无碍的话就让二人成亲,但常安自己不承认,那就是不着急了。
方将军到了南边之后,青松先生也回来了,回归朝堂之后,他依旧深的皇的信任,而反观宴丞相,倒是越来越没有存在感了。
君昭觉得,宴丞相大概时候要绷不住了,也跟之前的镇南王一样,只差一个契机。
他以前觉得,皇的想法能够猜透,现在皇这一手手作死的行为出来,君昭觉得他完全搞不懂皇要干什么了。
皇要干什么,他没有君昭想得那么复杂,他就是不信任宴丞相而已,不信任的人自然就不中用了,就怎么简单。
南边陆续打了几次,胜负都差不多,幕云白那边没有能更进一步,一时间有些僵持,说是僵持,实际在君昭看来,是朝廷处于下风,幕云白他们那边是团结一致的要造反,手的兵力虽然也有损耗,但因着安一份从龙之功,南边不少人参军,所以兵力越来越足。
反观朝廷这边,拖后腿的人很多,也并没有多少人想要参兵,兵力一直呈损耗转态。
而君昭顺着那个小吏,又查出一串贪污的人。
从那个采买的小吏,到户部的一些重要官员。
之前君昭只是在大力排查旧朝余孽,那些贪污受贿的,他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全部扔了证据给皇,让皇把那些蛀虫给除了,现在连送往前线的药材都敢做手脚,君昭也就不手软了,直接把证据呈给了皇。
皇现在一心想要去南边求医,看到之后自然勃然大怒,当即就下令把那一串人全部拖下去砍了。
皇砍人痛快,吏部尚书却头疼了,因他要安排官员的时候,君昭找了门,君昭问吏部尚书,准备安排哪些人。
吏部尚书就给了君昭一个名单,道:“这些人都是微臣的建议,提去之后,还是要让皇做主。”意思是,他只是个提名的人,如果君昭又想要安排的人,必须去跟皇说。
君昭看了看,把莫极的名字写了去。
吏部尚书看了之后却是有些犹豫的道:“殿下,莫极是新科进士,吏部侍郎是从三品,这般会不会升迁得太快了?”
君昭道:“莫极去西南有功,且官阶高低,本应凭借能力。”户部这个钱袋子,如今不能乱着松着了。
如果皇真的成了亡国之君,他还哪儿给宴之婳弄个皇后当,给儿子弄个皇帝当。
吏部尚书还想说什么,君昭道:“你只管呈去,本宫自会找父皇说明。”
吏部尚书还能怎么办,只能依照君昭的话,把东西呈到御前。
莫极虽然有功,但因为幕云白反了,所以他从西南回来之后皇直接忘记了给他嘉奖,如今看到莫极的名字才想起,想到莫极从西南回来之后,呈来的折子,面些了他们去了西南之后如何对抗瘟疫,觉得莫极是个有本事的人,虽然之前跟君昭来往过,但这个时候还是把南边打下来才是最要紧的,他再不喜欢君昭,也知道君昭不会造反。
君昭就算要当皇,也得等他死了之后不是。
所以皇直接在吏部尚书的折子写了个“准”字。
“殿下,有人给太子妃送了信。”常安把信交给君昭。
君昭一看,是黄锦文写的,君昭就拿着信去给宴之婳。
宴之婳现在每天沉迷于带娃,君昭走过来了都没有发现,直到君昭开口看着傻笑的小君耀道:“耀儿又在傻笑什么?”
君昭进来都很忙,白天一般是见不到人的,现在宴之婳看到他还有些惊奇:“殿下怎么过来了?”
君昭道:“坐累了,所以走动走动。”莫极的事情,让君昭看明白了,皇是很想把南边重新收复的,所以他最近提了一些优化经济的法子,如今有了战争,民心不稳,朝中的有些官员也是人心浮动,前线也需要大量的银钱,所以一直都在忙着这些事情,刚好今天事情可以稍微放一放了。
宴之婳拉着君昭坐下,心疼的道:“殿下辛苦了。”
“喜鹊,去给殿下把那雪梨汤端过来。”原本是要一会儿给君昭送过去的,但君昭过来了,也就正好。
君昭把黄锦文的信递给宴之婳道:“有你的信。”
二人已经有许久未曾通信了,宴之婳见到黄锦文的信还有些惊喜,也没有避讳,当即就拆开来看。
拆开之后,她看了两页之后才发现下面的并不是黄锦文写给她的,而是黄大人写给君昭的。
她把黄大人写给君昭的取出来递给他道:“殿下,这些事黄大人写给你的。”
君昭接过黄大人的信,看过之后变得十分沉重,同宴之婳说了一声:“我先去忙了。”就拿着信去找皇了。
宴之婳心中担忧,但看君昭着急离开,也没有细问。
只是心中黄静文说她和她哥哥要来京都了,黄大人说他们那边不安全,让她来京都,她告诉宴之婳,她到了京都之后会去太子府找她。
宴之婳便让人去跟太子府的人说一声。
而君昭这边,拿着黄大人的信给了皇看过之后,皇的脸也满是凝重。
信中不过寥寥数语而已,黄大人告诉君昭,镇南王府比明面的兵力大概多出了十万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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