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没事吧。”
“无妨。”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
此时的这对姐弟,却是早已经对各自都有了提防。
后胜说道:“姐姐可知,光寒君昨夜又遇刺了,而且他还.........”
“这光寒君为姐姐你所养大,却是隐忍十数载,如今却是显露实力,锋芒毕露,其狼子野心.......”
“好了,后胜!”
后胜的话还未说完,却是被君王后喝住。
君王后虽然看起来病态,但是这一喝的气势和威严,却是也将后胜镇住,让他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寒儿的事情哀家已经知道,但是哀家相信寒儿就像相信你一样,你们一个是齐国王弟,一个是齐国国舅,哀家相信你们不会做出对齐国不利的事情。”
君王后此言,却是让后胜心里惴惴不安,不免觉得是自己姐姐已经发现了什么。
但是看到此刻君王后的样子,后胜终究也没有再多想。
总归自己这个执掌了齐国十数年大权的姐姐,也是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到时候齐国便是他这国舅权倾朝野了。
后胜不急,他可以等。
钱财与权力,他追求的东西很简单。
只是现在又跳出来一个田寒,不过被罗网盯,就算他再强,也终究是活不长的。
“咳......咳咳......”
君王后又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这下竟然是咳出了血来。
“太后,您没事吧!”
旁边服侍的婢女吓得惊容失色。
“姐姐,你.......”
“哀家没事,弟弟你且先回去吧。”
君王后强撑着身子,用手帕擦去了嘴角血迹。
“是,臣弟告退。”
后胜没有多留,退身离开了。
“去替哀家把大王叫来吧。”君王后对身前太监道。
“是,太后。”
太监领命退去。
眼下情形,显然是君王后自知时日无多,要交代些遗言了。
齐王建很快到来,君王后告诫他,在自己死后当重用一些朝中贤臣,同时对于田寒,不能因他人挑拨,而心生间隙,他们毕竟是兄弟。
齐王建应着,却是只记住了后面的话,前面那些应当重用的臣子,却是一个都未曾记住。
“母后,不如你将他们的名字都写下来吧。”齐王建开口道。
君王后点了点头,道:“你去取笔和木简来吧。”
齐王建很快取来东西。
却是君王后提起笔,终是又放下了,说道:“哀家也忘了,你只需记住你记得的便是了。”
齐王建最后也是不再多言,不过自己母后的话,他自然是听的。
田寒的事情他已经知道,却也没有多想,反而有些羡慕田寒。
有那样的身手,又能没有拘束的想去听曲便听曲,想去赏舞便赏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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