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听说你的传闻，我还挺想拜会你来着。不过今日一见，发现传闻都是虚的。”

成宝儿说罢，朝她后背重重地拍了几下，“这也没多么健壮啊。”

楼晓棠被拍的一口老血差点吐出来，骨头都要散架了，心里吐槽，我看你倒是挺壮的，真没对不起你吃的这么多东西。

往左靠了靠，想避开成宝儿，“嗯。”

成宝儿瞅了眼楼晓棠，不再拍她，而是顺手拿了个苹果。

边“咔嚓”咬苹果，边沮丧地说道：“想想就刺激，一个长相怪异的女主，不过原型泡汤了，唉～”

楼晓棠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就没再接话，专心地看起台上的表演来。

台上一个接一个的贵女表演，无非是琴棋书画，不过每表演完一个贵妃就赏赐点东西，然后纤手就这么随便一点男座，于是就赐婚了……这也太潦草了吧。

这种操作楼晓棠闻所未闻，果然对得起她祸妃的称号，简直佩服地五体投地。

但是，还是有人争强着往上表演。

楼晓棠“啧啧”两声，上去的大都些地位较低之人，诸如庶女、寒门嫡女，想借这次机会可以嫁入高门子弟。

不过哪有这么巧啊，谁知道你会不会嫁给了一个门第更低，且小妾成群的人呢。

天色暗了，月亮东升，本来布置在御花园的灯笼，蜡烛一一点亮，张灯结彩，显出别番风味。

楼晓棠再次感觉到那束目光，等她抬头，又不见了。

在男席东南角，有一瘦弱男子身着玄衣低下头，星眸中藏了几分偏执，紧握住旁边的杯子，像是要捏碎它。

不过，她并没有看见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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