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谢尤就听见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穿好衣服,拉开门,就看到沈哲手里抓着一封信,一脸焦急,说。“嫂子回靖仓去了。”
谢尤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拿着风鸣剑,在阳光下看了一眼。“我知道。”
“你知道?”沈哲退后了一步,剑身折射出一道白光,正好打在他的半张脸上。
谢尤道。“陆成也走了。”
沈哲无语的晃了晃头。
谢尤收了剑,绕在腰间。“我们今日继续赶路吗?”
“嫂嫂回靖仓的原因,我从信里能知道一二。陆大侠,离开是因为……”沈哲又退了几步,倒着走下台阶。
谢尤向前走了几步,正好站在台阶的边缘,她正好能平视沈哲的眼睛,他看起来除了惊讶,还有难掩的疲倦。“我也不大清楚,似乎是朋友病了。”
“哦,哦。”沈哲抬了抬眼。又沉默了一阵,才道。“那么我们午后吃了饭就出发,早饭一会儿就好,小谢你洗漱一下,我去叫慕容大侠。他昨晚喝多了,怕是起不来……”
说着沈哲转过身去,谢尤看他走了几步,又叫住他。
沈哲转过头。
谢尤问,“沈三哥,你这一段时间,在忙什么?”
沈哲愣了一下,忽而笑了。“我以为你不会问。”
“我本来不想问。”谢尤耸了耸肩,没有说后面的话。
沈哲道。“我在写给景公的信。”
谢尤想到之前在普明禅院看到沈哲房间里一地的纸,挑了挑眉,问。“写了这么久?”
“写了这么久。”沈哲道。
谢尤问,“写好了吗?”
沈哲道,“原本写好了,如今看来又得重写了。”
谢尤问,“因为师姐走了?”
“是。”沈哲松了松上衣襟口。
谢尤转身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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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云蔽日,实在看不出是午后。
谢尤站在院子里练了一阵子剑,跳到屋檐上看了一会儿不远处的仓湖。还有仓湖一圈的山林住宅。一切都阴沉沉的,湖面幽深,山林阴翳丛生。
她看的气闷,又回房把之前谢矢、萧书仪的书信拿出来看了一会儿,在床上和衣躺着想了一阵子事情。
就到了午饭的时候。
等吃过午饭,谢尤看到黑甲兵在外面套车,沈哲和慕容起在一边站着,她走过去说。“师姐走了,我的伤没什么大碍,一个人坐车也没意思,我也和你们一道骑马吧。”
慕容起道,“我喝酒了,需要坐车。”
谢尤摸着腰间的剑,问。“慕容大哥,你坐车?不怕被人嘲笑?”
慕容起哈哈一笑,“谁敢笑我?不是,小谢,你伤没好,不要勉强自己骑马,一个人坐车有什么的,咱们也不急。”
“我的伤已经好了。”谢尤重复。
追月从后面走了过来,沉着脸。
沈哲见状,就道。“小谢如果觉得能骑马,就骑马吧。我们今天下午想来能到码头,改坐船过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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