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窗户伸出头想听个清楚,听见的却是:“对,是我,你说什么,搞错了!”
我听的不是太清楚,隐约就听到这些。
我看了一眼男人,只见他的手机掉在了地上,人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没时间去管他在干什么了,我必须要下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所以我必须要快。
拿上钥匙,三两步下了楼,我就打开了他的房门。
小客厅一览无遗,门边的洗手间里也什么都没有。
他的屋子只有这么大,这说明,弟弟已经不在这个房间里了。
我瘫倒在了沙发上,脑袋一下子变的沉重。
我想喊一声好好发泄一下,可嗓子却干的发痒。
我看到桌子上,正好有一杯正布满蒸汽的水,拿起来三两口喝下了肚。
“要先离开这里。”我咂了咂嘴,起身重新倒上一杯然后
离开,可就在我刚起身的一瞬间,我的喉咙一阵收缩。
接着,沉重的脑袋,像是被急驰的汽车轮胎碾压一般的疼。
我倒在了沙发上,身体开始剧烈的抽搐,我感觉我的呼吸道,像是被人给堵住了一样。
双眼逐渐模糊,意识消失的那刻,我仿佛听见了钥匙插进了锁孔的声音……
……
我颤抖着走向尸体。
他的嘴角还在往外溢出白沫,看样子,应该是喝了我的水才死的。
“真是糟糕!”
我低头看了看沙发下的尸体,没有动过的痕迹。
“我只不过是想死而已,为什么你们总是打乱我的计划呢!”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捂着脑袋一阵心烦意乱。
我看见房东的尸体时,我就隐约想起了沙发下的那个人到底是谁。
那是他的弟弟。
前段时间,总是带着一大群人,在楼上吵吵闹闹的。
可现在,他们两个的尸体,都出现在了这里,这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我拿出手机,准备让执法者来处理这件事。
屏幕刚亮,一个电话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我皱着眉头看了看,随即接了起来。
“喂,是古先生吗?”
电话那头,一个沉稳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你干吗?”我看着沙发上的尸体,冷冷的说。
“呃,是这样的古先生,首先跟您道个歉,我是市医院的内科医生,咱们见过面的。”
医生小心翼翼的说,话语有些犹豫。
“专家?”
我想起来了,他是一周前的宣判我死亡的专家老头。
“呃……对,是我。”
“你有事吗?”我问到。
“是这样的,您的病历可能有些问题,这是我们的疏忽,您方便告诉我您的家庭住址吗?我们将上门亲自道歉。”
专家语气很诚恳,我仿佛看见他在那边已经低下了头。
“什……什么病……病历?”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他的话,让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哦!就是那份胰腺癌诊断书,那是另外一名患者的病历,您只是呼吸道有些发炎而已。”
“因为您和那位患者,是同一天来到医院进行检查的,是我们的疏忽,才将两份病历给搞混了,如果给您添了什么麻烦,那可真是对不起啊。”
我听着专家老头的话,瞪大的双眼,与逐渐急促的呼吸,将我的震惊表达到了极致。
手中的手机不自觉的滑落。
一阵后怕爬上了我的头皮,我的四肢都在不停的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呼吸稍稍平稳了一些,四肢也停止抖动。
似乎,它们也在庆幸又逃过了一劫……
……
第二十四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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