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他准备点外卖,但是忽然想到她,就拿上手机出了门。
果然她又在街头高歌卖艺,唱得是陈奕迅的《淘汰》唱得很有味道。
脚边的纸牌字体依旧,可蹲下细看,就会发现下方多一行小字:“洗衣打扫做饭全部都会,求收留!”
他笑了笑,还是把饭菜摆放在了纸牌上,起身的时候,歌声就停了。
她正看着他,隔着一层镜片,嘴边的耳麦不动分毫:“要房客吗?”
他上下认真打量了她一眼,感觉这个小男孩除了瘦和矮,其他方面倒是挺养眼的,还很有善心。
他就问:“会做哪里的菜?”
她挪开耳麦,十分不好意思地挤出了两个字:“全能。”
全能?他心下狐疑,盯着她默默看了会儿,短暂思量后丢给她一句话:“明天我再来。”
因为,他需要考虑考虑。
回到家他就去了客房,亲自动手铺床,铺好后迟觉莫名其妙。夜里辗转睡不着,玩了会儿游戏,但总被队友坑死,于是套上外衣出了门。
凌晨三点钟。
街边差不多空空如也,花坛边上只蜷缩着一个邋邋遢遢的老头子。
他默默看了会儿,讽刺地笑了笑。
什么玩意儿,他竟然相信了,不过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骗子而已。
谁知他刚转过花坛,就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从路边茂密的灌木丛中突然滚出来,一把抱住他的小腿。
他当时三魂被吓掉两魂半,还偏偏抽不出自己的腿,仔细一看却发现这团黑乎乎正是那个男孩。
“你怎么在这里?”他当时问。
她还是戴着那顶黑色的鸭舌帽,只不过帽檐转到了后面去,眼镜框歪歪扭扭地挂在脸上,可怜兮兮地眯着一双眼:“大哥!呜呜。”
他当时心里在想,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奇葩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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