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完之后,陆白单独跟程书瑶待了一会。
陆白自己想,原主的死的确跟自己没有关系这一点毋庸置疑,而机缘巧合之下,她来到了这里,延续了本该夭折的生命,她便就是陆白。
这份亲情,她会替原主,替自己,好好对待。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一起吃了个饭,席间璟郾非要跟傅归拼酒,这或许是老丈人对女婿的必经考验?
傅归与璟郾推杯换盏,成功的把自己喝醉了……
璟郾举着酒杯大笑:“什么秦王,也……也不过……如此……”
程书瑶:……
陆白:……
璟明:……
这位谷主,您有本事把旁边那一大瓶解酒丹收起来?
璟郾:“他,不行,你来。”
陆白兴奋的挑了挑眉,呦,她的酒量,可没有遗传。
“好啊,我敬您”。
……
“噗通——”璟郾一脑袋砸在了桌子上。
陆白却只是脸颊微红:“还有谁?”
得,这个也不是十分清醒。
最后只得让璟明一人一粒解酒丹塞下去。
璟明:“……”我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呗?
就算给他十个胆子,就算顶头上司变成了姐夫……他也不敢把药往秦王嘴里塞。
陆白接过药粗暴的往傅归嘴里一塞,并嘲笑他:“出息。”
璟明:“……”我们能一样吗!
一顿饭吃到了晚上,至于外面那些轰动朝野的大事,全然没有惊扰到这一家子的团聚。
晚上,马车慢悠悠的驶回王府,眼神一片清明的傅归直接将车里的醉鬼抱下了车。
“骗子,再来喝,老子我,千杯不醉……”陆白嘟嘟囔囔,手不安分的扒拉傅归的衣领,直接将外衣扒开,露出来大片胸|膛,然后陆白一脑袋扎了进去。
“唔。真暖和……”
傅归:“……
去他娘的坐怀不乱!
王府的护卫看着自家王爷一阵风一样飘走掀起一阵萧瑟的寒风,还有停留在空气中的飘忽不定的一股酒香。
陆白两只手揪着傅归两侧的衣服,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
如花瓣一般轻柔像烈火一样滚烫的吻烫的灵魂在飘忽,不知今夕何夕。
陆白迷迷糊糊喊了一声
“嗯……见初……”
傅归的动作一顿,看向怀中的女人,她的脸通红,也不知道是酒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就在傅归以为自己听错的的时候,陆白再一次无比清晰的喊出了那个名字。
“见初……你是,……人生若只如初见……嗝……”
傅归将额头贴到陆白的脸上,轻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陆白傻笑了两声:“嘿嘿……你,你不知道吧,这名字,我,我取的……”
“你取的?”
陆白挣开傅归的怀抱,自己拿过桌上的一碗凉茶灌下去,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她又蹭蹭蹭的窝回傅归的怀里,再次瘫在傅归身上,说:“我认识,你的母亲……唔,现在也是我的母亲。十多年前吧,她救过我一命,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很善良,也很漂亮。”
“我们聊过很多,最后我走的时候,她请我为她的孩子,取个字,说希望所经所历,皆顺顺利利,不要有遗憾。”
“我说,不如叫见初吧,见故人如初,见世故如初,见吾心如初……”
没等陆白说完,傅归炙热的吻就落了下来。
带着一股决绝的味道,不回头。
傅归说:“秦王妃,你该履行你的义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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