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离歌想抬头,却被萧莫尘给按了回去,离歌有些受宠若惊,眯着眼把他圈的更紧了些。
萧莫尘冷着眼,一声嘲讽:“呵,手下留情?你们刚刚怎么不知道手下留情呢?”
这下老村长被吓得腰弯的更低了,一脸惶恐:“刚刚我们夫子被人杀害了,而竹屋就只有她们几个女娃,村民们过于忧心,欠缺思虑,这才,这才……”
“知道她是谁吗?”萧莫尘神情自若,口吻平淡,问这话就像是问“汝食否?”,可老村长赶紧摇头,表示不知。“她是相府小姐,当今离相唯一的妹妹。她若是想要一个人的命,那便是一句话的事,犯得着不辞劳苦跑到这被你们欺负吗!”
萧莫尘最后一句话杀气腾腾,霸气外露,听的离歌是心里乐开了花。原来,他为她出头的感觉是这般好,刚才那几下真是没白挨。
离歌这头乐到傻了,而那老村长才听了前半句,就如同晴天霹雳,吓得站不住脚了,直接摔在地下。
离相是谁啊,那可算是南楚的半个皇帝了,九五之位的宣帝脑袋虽大,里头却是空空如也。南楚这些年的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一大半都是离相的功劳,识丁村虽偏远落后,离相的伟大功绩是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今日他们竟然伤了他的妹妹,完了,这下识丁村真是要完了。怪我啊,全怪我啊,怎么不先问清楚话,怎么不拦着他们,由着他们乱来呢。
老村长坐在地下,掩面自责痛哭起来。
“一人一只手吧,让他们痛几日就好了。”突然,离歌从萧莫尘怀里冷不丁飘出两句。他笑着摸摸她的脑袋,说好。
心想着,她还是太善良了呀,这事要是交给离相来处理,可就不是一只手的事了。
可老村长并不知足呢,一个劲地哭喊饶命,说什么农家人手就是命,废不得啊。离歌听的很是不舒服,看样子就知道他们村人借着山高皇帝远,平时没少欺负外来人。
她是觉得小惩小诫就好了,没想到他们还不知足,离歌生气地回头吼:“他们靠手吃饭毁不得,本小姐还是靠脸吃饭的呢,刚刚那个胖女人一直就想毁我脸!”
“萧莫尘,我伤口疼。”离歌转回萧莫尘怀里时,又是另一副模样了。
萧莫尘闻言,心疼的要发疯,一把捞起她,稳稳地抱在怀里,对着院子里问了话:“刚刚都听清了吗?一只手,但是。”
“属下明白!”萧莫尘话虽说了一半,可意思小北全然知道。他家主子最是护短了,伤了他的人,还想好过?他们要是不痛上半个月,他就得痛上一个月了。
萧莫尘把离歌轻轻抱上马车,等她坐稳,便想撩起她的袖子看看她的伤口。怎想,他一碰着她,她就痛的龇牙咧嘴,眼里挂着泪,欲落不落的。
萧莫尘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再轻轻拉过她的手,温柔仔细地给她上着药。
自刚才到现在,离歌就发现,他眉间一直紧锁着,像是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样子,冰冷,让人觉得疏远。
离歌伸手抚了扶那紧锁的眉间,她一碰着他,他就抖了下,征了会,他就抬眼与她对视着,并竖起眉毛训起她来:“你是傻子吗?被打都不知道还手,我看你以后还怎么以金陵小霸王自居。”
“他们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我以为琴棋书画可以扛得住呢,而且,你若是来晚点,我就要让她们拔刀。如果定是有人要伤亡,我肯定会保护好自己和我的人。”离歌霸气地说道。
她的人?萧莫尘听这话怎么感觉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烦躁了呢。他依旧板着脸:“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下次不管对方是谁,若是威胁到自己,你尽管开杀戒便是。”
离羽若是护不住她,自然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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