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白澜夕偏偏带来了洛怀安。
要是单论文采,百花郡主不觉得自家侄子能稳胜洛怀安,索性指名道姓要谁作诗。
当然,这一切跟白澜夕都没有关系,她桌案上的瓜果此刻都已经换了两盘了。
“再帮我来一盘,谢谢。”白澜夕悄悄的把空盘子递给周边的侍女,小声的说道。
这看得沈瑾珩眉头猛跳。
他好心提醒道:“你能不能别吃了,再吃下去,旁人还以为你白侯府快倒了呢。”
白澜夕没心没肺的回答道:“白侯府若是真倒了,我在怎么端着也还是改变不了落魄的事实,白侯府要是没倒,我就算再怎么吃,他们也不敢多说半句。”
沈瑾珩不语,合着自小学的贵族仪态到了白澜夕这倒是成了负担。
下人又端上来了一份糕点,白澜夕仍旧拿起来就往嘴里塞,见沈瑾珩不语,随口问道:“怎么,你觉得我这样不妥吗。”
当然不妥。
可沈瑾珩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反驳她。
就像是一种坚持很久的东西被人给破坏了一样,这种感觉自然不好受。
“你看那位。”白澜夕示意沈瑾珩看向对面的那名女子。
“那是礼部尚书的千金,名叫上官燕。”沈瑾珩看着那位礼部尚书的千金,仪态端庄,桌上的瓜果皆未动分毫,只是咬了一小口花糕,那樱桃小嘴娇嫩欲滴的样子惹人怜爱。
相比之下,白澜夕的吃法豪放太多。
“你觉得她那样好吗。”
若说美感,就白澜夕这种豪放派,自然是比不上上官燕,人家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贵气,平日里更是贤良淑德的典范。
可不知怎么的,沈瑾珩反而觉得白澜夕的吃法看上去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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