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命的是，那目光太过澄澈，像天山脚下留下来的一湾圣洁的泉水，让人不敢玷污……

莫柔这才起身走到了阶梯教室最后一排那个角落，凑上前去看了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

“东方美人的巅峰Quinn女王，然然你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啊，你走后门进来的还不好好学习，妈妈知道了会伤心的。”

音量并不大，但这尖锐又急促的指责声，还是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在讲台上扶着老花镜准备授课教案的教授。

“在你眼里肮脏不堪的魔术表演，在有些人眼里是艺术，甚至在某些人眼里是信仰。信仰这两个字，你懂吗？”

莫然慢悠悠合上书，清冷的嗓音一字一句坚定且铿锵有力。

听完这句话，本来扶着眼镜的老教授满意地微笑了下，这小妮子的回答他喜欢，所以他不想追究小姑娘在他的课堂违纪的事情。

“然然，姐姐只是就是论事而已，你别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自己要先学好，你的那些黑历史姐姐就不说了，狡辩什么都是没用的。”

莫柔深知自己所有的话语在莫然刚才那句的冲击下变得苍白无力，所以打出了这亲情牌，作为姐姐摆出一个关心的姿态似乎没什么问题。

尽管这关心掺杂的全都是水分。

“哦？”莫然漫不经心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一个戏谑的单音节，嘴角勾起一抹冷嘲。

可确实是这样，她的黑历史，若莫柔不提及，也就不会有人知道，可她的好姐姐这么一渲染，所有人就算不想知道，也会被迫听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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