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高挂于空令人难以直视的金轮。
牧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它,看起来确实像把长剑,可是却无数金光组成的一把剑。
在牧宴的认知里,还没有存在“光剑”这么一称呼,而眼前却出现了这么一把金黄色光辉的长剑,不仅如此,而且它十分耀眼,难以令人忽视它的存在,如同持剑的主人一般,两者如出一辙。
不等聂清河开口,温圳便松了手,聂清河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离开了温圳的聂清河,忽而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江止把聂清河眼中变化的神色收入眼底,朝着聂清河走去。
置于不远处的殷瑄很快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
“那是什么?”聂清河被殷瑄手上的长剑所吸引注意力。
温圳蹙起长眉。“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把什么样的剑。”温圳想要靠近些仔细看看那是一把什么剑,可石人已经朝着殷瑄走过去了。
牧宴感受着石人缓慢的移动,地面轻微的震动感令她感到畏惧,脚下发软,一步也走不动,慌乱的情绪紧紧地占据在心头,喉咙里又干又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像是失了声一般。
“蝼蚁们,看好了,今日也算你们有幸见识本少的实力。”
具有穿透力的嗓音瞬间击中了牧宴一般,她的纷乱的思绪瞬间消散于脑内,目光看着正在不远处的殷瑄,正举起他手中金光闪耀的长剑。
温圳目光紧锁殷瑄高立于远处的身影。
几乎是一息,在人眼难以捕捉的情况之下,眼前只是余下几抹金色光辉的剑影,华丽而迅速,宛如稍众即逝的流星一般,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爆炸声,那声音,震耳欲聋,灰黑色的烟雾混着焰红色的火光,在半空中闷声炸开,从中崩裂出几块大小不一裹着焰火的石头,重重地落在了低处的幽蓝湖水之中,接连掀起数米波澜,滚烫的热浪朝着四面快速的拂面而来。
牧宴觉得浑身一烫,如覆热火,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身体的温度就冷却下来。
等烟灰逐渐散开之后,只见刚才还把聂清河逼的走投无路的石人已经收拾的只剩下半个躯干了,立在原地,像极了失去生命的躯体,炸裂的上半身被殷瑄几道剑光劈了个差不多。
声响之大,牧宴一度怀疑自己耳朵被巨响给炸聋了。
“这人,剑法居然如此之快——”聂清河轻声道,目光不由得多看了几眼站在高处的殷瑄。
温圳低声对着聂清河提醒道。“此人,尽量不要接触他。”
聂清河侧过脸,看着温圳善意的笑意,下意识地点头。
“本来也是打算随便应付,没想到这个门神居然当的如此不称职,就连这种程度的伤害都抵挡不住。”殷瑄略带扫兴的口吻缓缓说道,他手中的长剑一点点的化作金色的烟灰般消散。
“门神?”
牧宴不禁脱口而出。
“不然你以为本少是为什么而来这里?只为救你们几个蝼蚁之辈?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吧。”
殷瑄话毕,从幽蓝色的湖底传来了巨大的哀泣声,就像是千万的恶鬼在湖底哀嚎一般,令人发怵,头皮发麻,牧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着森然的女声,牧宴觉得此时置身幽冥府也不算为过,森然的哀泣声回旋在山洞内,时远时近。
聂清河警惕道。“江止快过来。”聂清河手持长剑,目光寻视四周。
而江止目前也将之前什么对温圳不悦的情绪抛之脑后,一心想要护住聂清河。
温圳慢慢地意识到了殷瑄来此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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