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牧宴脸色难看,将少年郎从自己的榻上赶出去:“别老占着老子的床位!”
就这样,少年被牧宴粗暴的赶出去了。
次日下午,牧宴与聂清河出了后门采药去了。牧宴不知道从哪里地图,牧宴生怕自己跟着女主触发率什么不必要的剧情,而导致意外事故。
“牧宴,你这哪里来的地图?”
聂清河上前,好奇的询问道。
牧宴正仔细的查看地图,囔囔了一句。“从庄主那边拿来的地图。”
不过话说回来,这庄主居然会这么大方,能把地图给她?在这个时代地图这种物品并不算是普及率很高的玩意,一般只有富贵人家才会有这东西。
牧宴这么想着,没准是因为她报了聂清河的名字,所以庄主才给她。
女主光环这么强大,能不给吗?
啊,这就是女主的特权吗?
树间飞过几只鸟,矗立在交错的树枝上的蝉正叫着,括噪而烦人。牧宴照着聂清河的意思寻找草药,这种草药一般生长在十分偏僻的地方,比较难找,牧宴腰间上带了一壶水,身上又热喉咙干渴的厉害。
牧宴从腰间取了水,喝了一口,扶着腰看着聂清河好似是找到了药草的模样。“不愧是女主,这光环就是强。”说到此处,牧宴对着聂清河远远的喊了一句。“顾昭之跟江止怎么没跟来?”这个问题从出门就一直在心里没问出去。
按道理来说,这江止跟顾昭之对聂清河时时刻刻护着的态度,应该从出门的时候就护送聂清河才对。
“他们两个下午有比试,所以就不方便过来。”
“就说,这两个人这么护着聂清河,怎么可能不会跟过来?”牧宴说道,一面寻了个光滑的石块坐下,一面对着走过来的聂清河大声的叮嘱道。
“你小心点,这山路不太好走。”
牧宴有的时候怀疑自己就是背锅的,就连这嘴巴都跟开光了一样,话毕,牧宴吓得从石块上起来,眼睁睁的看着聂清河当着自己的面前掉下去,然后就自己面前硬生生没了!
牧宴慌乱的上前,看着聂清河刚刚掉下去的地方,牧宴小心翼翼的坐在被乱草虚掩着的大坑,那个大坑足足能够装的下三个人了,杂草丛生的坑洞里头什么也看不见。
“这下怎么办?”
牧宴略带焦虑的看着黑压压的大坑,蹲在大坑附近,一只手扶着旁边的结实的乔木,朝着大坑里头喊了一句。
“聂清河,你现在怎么样?”
过去很久了,聂清河没有回声。牧宴知道,这下她算是被剧情推动所连累了吧。思及如此,牧宴眉头微微蹙起,将腰间的箭筒寻了个矮小的树枝挂上,作为标记,朝着大坑里费劲喊了一句。“聂清河,我这就去叫人救你!”
牧宴很快就转身离去,她得找到顾昭之与江止才是。她一个人是做不到把聂清河救上来,没准还会不小心丢了性命。
聂清河毕竟是拿了女主剧本的人,她牧宴与聂清河不一样。
聂清河掉坑里边去了,这下她回去,怕是要挨一顿骂吧。不管怎么样,救人要紧,而且在这种时候,聂清河应该会在下面有些许收获。依靠她多年来的经验而言,一般女主意外掉落到某些秘密的地方,十有八九都会得到一笔不错的收获,而她就只要做个剧情的推动就成了。牧宴这么想着,已然走到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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