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牧宴跟着跟着,把人跟没了。
“我去,这人呢?跟着跟着人没了?该不会死了吧?”
牧宴四下环顾,打消了主意转身就要走,反正人跟丢了,在外边也没意思,兜里面也没几个钱,还不如早点回去躺着睡觉,这里离客栈不远,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牧宴方才走了几步,从后边跟上来了一辆马车,车轮子快速的滚动,看起来似乎是有什么很急促的事情,众人纷纷都朝着两边推开,让开了一条路,牧宴也很快的就让开了一条路。
马车声由远及近,牧宴看着那辆马车飞驰过来。突然间就伸出来了一只手,牧宴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人贩子直接抓一个成年人的。牧宴那一瞬间觉得有什么巨大的阻力将自己拖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拖入了马车里头,她被狠狠地拽进来,整个人滚到了马车里头,额头被磕了一块红肿,头晕目眩。
这他妈,她该不会要被抓去做什么乞丐行业了吧。
“是你。”
熟悉的嗓音让牧宴勉强从眩晕之中反应过来,牧宴抬起头看着坐在马车里头的人。
坐在面前这位穿着深蓝色长袍的男子,正蹙起长眉地看着牧宴。牧宴头发有些许凌乱,她正一脸欣喜的瞧着这个双眼狭长的男人。
“谢沉封,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牧宴激动的无以复加,就好像是看见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般。
“见到我,你就这么高兴?”
他那冷漠而又疏远的眼神,让牧宴从自己狂喜之中反应过来。看着高高在上的男人,她记起来了,这谢沉封已经是个邪教教主了,不再像以前那样了。平时牧长庆还在的时候多少会让着她,而如今,他早已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牧宴语塞,看着谢沉封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分明写着两个字:冷漠
牧宴的喉咙好似卡了什么东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隐隐约约发痛。
看着牧宴这副样子,谢沉封平静地朝着牧宴寡淡的开口道。
“罢了。你将地方该该吧,我最近会在云中城办事,你有什么情报就往云中城禀报,如果我办完事,我会叫你把信寄到练衣教,你在岳山门做事小心些,别暴露了身份,不然后果自负。”
牧宴看着谢沉封一脸不悦的说话,大概是因为没有见到想见的人吧。
“是。”
牧宴随后又低声的朝着谢沉封说话。
“教主,聂清河她最近跟君安如走的比较近。您看这——”
牧宴说到一半,看着谢沉封阴沉的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牧宴下意识地闭上嘴巴,低下头。
“此事你不必再说,我心中自有分寸。你只需要把岳山门的情报报给我即可。”
谢沉封寡淡的开口,那样子看起来,他似乎是对于聂清河此人不感兴趣一样,犹记记得当初,她还是少主的时候,这货天天带着聂清河在练衣教逛,就跟逛花园似的。他叫了车夫把马车靠边停下来,让牧宴下马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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