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不确定到底是不是这样,我们带着江止出来,总不能让江止莫名其妙就丢了吧,总得给岳山门众人一个交代吧。”
聂清河说罢,君安如就接过话。
懂了,这江止就是出来没事找事的,这江止要是直接暴毙就好了,用得着整这么多事?何必呢?算了,还是自杀吧。
“我先写了一封信寄给了江家,目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我们明天先去采五池白莲吧,这样漫无目的找人也没有办法。”
君安如提议道。牧宴这下紧绷的神经的终于稍稍放松了下来。
能休息就好。
“好,都听你的。”
聂清河目光里带着那么几分焦虑不安看着君安如,君安如则是给了聂清河一个放心的眼神。牧宴无情的戳破了飘过来的粉红爱心泡泡,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对璧人。
又是——这种你侬我侬的表情。
这还没成为一对情侣,两个人之间眼神互动都这么多了?
次日,牧宴从榻上醒来。这会子,天色不算是明朗,只是微微露出鱼肚白。牧宴拾掇拾掇就准备与聂清河一块去山谷采药。
聂清河与君安如一同坐在红木桌前用餐,牧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背景板。
“你昨天夜里睡的可好?”
“还成。”
“那——糖炒栗子好吃吗?”
……
牧宴昨天因为疲倦早就睡着了,还没有来得及看那一本叫做《盛世帝宠:逆天神妃》的话本,现在看来就算了吧。看不看无所谓,她现在已经吃狗粮吃的没滋味了,言情小说大可不必看了。
每天都能看见现成的。
“话说,清河你之前在聂家城过得不是很好?”
牧宴一口清粥下腹,看着君安如目不转睛风看着聂清河。
不知道为何,牧宴觉得这位君安如师兄是一副要放大招的架势。牧宴很快就吃完了清粥,看着他们两个人把自己当做空气一样晾在一旁。
“我自小在聂家城过得并不好,早年丧母,家父娶了续弦,那续弦的夫人生一儿一女,我终归不是他的女儿,所以,过得自然不如之前。”
这,好他妈的像古代言情小说里头的女主,爹不疼,早年丧母,没有了亲情,时常被受欺负。
“那你,现在呢?”
君安如认真的看着聂清河,含情脉脉的样子,聂清河目光一滞,看着君安如那一双狭长的眼眸,笑容如三月春风,吹入她的心弦。
牧宴突然间觉得嗓子不舒服,发痒,于是没忍住,咳了几声,打破了这暧昧的局面。
牧宴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君安如正看着自己,端着一副被坏了大事的表情,那笑容可谓是好不温柔。
“牧姑娘最近可是感染风寒了?”
君安如是学药理的,见牧宴剧烈的咳嗽,关心道。按照道理来说这牧宴应该称君安如一声师兄,只可惜君安如后来并没有继续学习了,刚刚开学那会君安如就离开了安师尊的门下,跟随其他的师尊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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