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牧宴回去的时候,一群人围在一块,似乎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牧宴很快就上前询问了一句:“怎么了?”
“据说是聂清河偷了苏伊霄的一本秘籍被抓住了。”
那人的语气还略带了几分幸灾乐祸的意思。
牧宴见状不由觉得苏伊霄的手段真的是幼稚。这种栽赃嫁祸的把戏都好几年的梗了,她苏伊霄怎么说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脑瓜子挺灵光的一个人,怎么脑子里面就只有这种低级趣味的手段,而且还在聂清河这种跟拿了女主剧本一样的人作对,这不是把自己往死里做吗?
不出意外的话,聂清河会抓到证据,聂清河是抓到同伙的人,然后这个苏伊霄就会给同伙一个眼神暗示,同伙的人被威胁的情况下,要么她自己承担下所有,要么就当场去世,死无对证。
牧宴随后就听见了聂清河的声音。
“我并无拿这本书籍,对于这种秘籍我一点都不感兴趣,简单来说,我手上多的是这种秘籍,何必要拿你的。”
聂清河不屑地目光扫过苏伊霄气的脸色发白的面孔。
苏伊霄气的浑身发抖,朝着面容平静的聂清河说话。
“你什么意思?聂清河。”
果不其然,随后一同出主意的同伙被聂清河从人群里面揪出来。
“即便苏伊霄你不承认,那她,一定会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不是栽赃嫁祸于我,各位出现在这里将毫无意义,不是吗?”聂清河目光冷清的看着苏伊霄。
苏伊霄面不改色,朝着那名被揪出来的女子“质问”道。
“那你说,我做了什么?”
不用牧宴多说,这苏伊霄那个眼神暗示,太明显了好吗,是个正常人都能看得出来,这苏伊霄在威胁那个同伙的姑娘。
一切正如她牧宴所意料的那样,发展下去。
她咬了咬牙,看着众人异样的目光,接着说道。
“是我干的,是我一心嫉妒聂清河,所以才拿了苏伊霄的秘籍,嫁祸给聂清河,这一切与苏伊霄无关。”
见状,苏伊霄的嘴边露出了笑意,那副样子,真的很像是个反派人物,得意洋洋的朝着聂清河笑着。
牧宴的表情为六个字概括“地铁,老人,手机”。
不是,你他妈的。
人家聂清河只是质问那个同伙,这个同伙大概是因为聂清河拿着女主剧本的原因,所以一下子吓傻了吧,直接承认,不应该来个狡辩什么的吗?
人家聂清河还没有请出人证,就连物证都没有,你这么着急的承认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同伙吗?
你一个苏伊霄好歹也是带脑瓜子出门的人,你就这么白白浪费了一颗棋子,你这棋子是一次性的吗?说丢就丢。
这也太随意了吧。
牧宴看着顾昭之的面容诚然是阴冷了下来。别的不说,他肯定是偏坦女主,而觉得苏伊霄做出这种事情令他不悦。
不过,他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这个牧宴反正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男配一定要表现出格外了解自己身边烂桃花对付女主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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