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一道清亮的女音闯入他的耳内,“咦,你怎么……她很温和的,你没事吧?”
虚日心快跳到了嗓子眼,哆嗦着紧闭着双眼,只想赶快逃离此地,他尝试着往后缩了缩,那猫像是成精了,偏偏又开口嚎叫一声,虚日颤抖着又撞了一下,道:“快拿开,走开,不过来!”他伸着两只手胡乱抓着。
女孩见他面色惨白,以为非同小可,她轻轻拍在他的肩膀上,道:“喂,你怎么样,还好吧?”
虚日胆怯的不敢动弹,脸上的五官扭在一起,歪曲的像一个树根,胸口压的他喘不上气,那女声又唤了他一次,虚日大着胆子一点点睁开眼,那张脸纯真无害,颜色殊妙,眉心微蹙,如琢如磨,他嘶了一声,道:“我腿麻了!”
“你可是来看病的?”
“我……额……是。”
“原来是这样,可是你怎么从这里进来,门在前面。”
虚日充满敌意的看着墙角的狗洞,他一字一顿,道:“不走寻常路。”
他摸着撞疼的后脑勺,一瘸一拐的从德济堂走出来,心里正悲愤着,好巧不巧遇上宇文邕,正愁一肚子的火没处发,他跛着脚快走过去,道:“你这混蛋,哪去了?”
“待会跟你解释,快跟我走。”
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这样被宇文邕生拉硬拽的拖着跑了过去,街上的人看他俩的眼睛里流露出说不出的意味,定然觉得“谁家的孩子,好不省心!”
“云阆苑?拉我来这干嘛?”虚日没想到竟然带他来了青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确定了一次。
宇文邕被看的发毛,挥手道:“你这什么眼神。是旁边住的张屠夫,他家闹鬼,今天找了道长来驱邪。”
“闹鬼?什么鬼?”
宇文邕神神秘秘道:“他家儿子疯了。”
“疯了?怎么疯了?”
“吃土!”
虚日一怔,旋即憋不住笑起来,道:“吃土长这么大!哈哈哈……咦,这姓杨的怎么在这?”
“谁?你说的那个庸医?”
“除了他还有谁,刚才我还在他家吃了亏,此仇不报非君子,过去看看。”
宇文邕好奇道:“吃亏?发生什么了?”
“还不是……那只肥猫……吓死我了。”这会儿想起来,虚日都心有余悸,吁了口气。
宇文邕揶揄道:“说真的,你爬人家猫洞,也是理亏,吓一吓又不会少块肉,刚才你那声音是真的振聋发聩,哈哈哈。”
虚日当即定在途中,扭头直勾勾的看着他,道:“你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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