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文府满心郁卒如遭雷击,孤枕难眠之下,能高兴起来才奇怪了。
祁绮:“”
她从未见过这般恨嫁的男人!
祁老夫人也是脸色一黑,“瞎胡说什么呢,提亲,下聘,大婚之礼,这些都是规矩,再说这日子是钦天监特意算过的,陛下钦赐的时辰。”
“要真照着你说的三天之内行完礼,你就不怕人笑话恨嫁!”
祁文府抿抿唇,嫁都嫁了,有什么好笑话的。
再说他脸皮厚,也没觉着外头人笑话不笑话的关他什么事儿。
他搂着他家小姑娘夜夜笙歌软玉在怀,管他外头热浪滔天议论什么,他又不少块肉。
外头祁家的下人跑了进来,想起街头抬过来那一箱一箱的聘礼,兴奋的脸色通红:“老夫人,谢老夫人和谢侯爷他们来了。”
祁老夫人也顾不得教训祁文府,连忙和祁老爷子一起迎了出去,而祁文府也被祁绮扶着朝外走。
苏阮来下聘的规格极高,那一箱子一箱子的聘礼,还有远远瞧着跟着谢家一起过来,作为礼人笑容满面的安阳王妃时,祁老夫人都是惊了。
男子下聘时会寻德高望重之人替女子插戴,而苏阮总觉得旁人有的祁文府也必须有,安阳王妃被找上的时候又是好笑又是逗乐,却也没拒绝跟着过来。
她虽然没替祁文府“插戴”,可却帮着苏阮送了一枚极好的暖玉给祁文府,说了几句喜气话后,便将下聘的事情给全了礼数。
祁老夫人招呼着谢老夫人和安阳王妃他们坐着说着话,而祁文府只待了一会儿,便让金宝扶着他出去,而过了没一会儿,苏阮也推着四轮车寻到了他。
“四哥?”
苏阮瞧着祁文府站在那儿兴致不高的模样,忍不住道:“你怎么了,不开心?”
祁文府低哼了声,转头时伸了伸手,苏阮便主动牵住了他,两人走到一旁后他坐下才丧气道:“我觉得咱们这位新陛下不做人。”
“你说他自个儿不急着选妃立后,干什么操心咱们的婚事,要不是他插了一脚,我这会儿都已经去了你家了”
苏阮瞧他说的委屈,忍不住直笑:“我听说你这几日都没上朝?”
祁文府撇撇嘴:“没睡好,病了,没心情。”
苏阮噗哧低笑,伸手拉着他的手,“怎么就能这么委屈的?”
“谁叫你之前先不做人,把安阳王给你的事儿扔给了陛下,还叫朝里的人催着陛下立后生子?”
祁文府理直气壮:“我这是为社稷着想。”
苏阮信他才有鬼,新帝才十六,立后倒还说的过去,可是替宗庙社稷绵延子嗣什么的那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还不就是因为之前新帝把加开恩科的事情全都扔给了祁文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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