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成我们新的长城!
中华民族到了
最危险的时候,
每个人被迫着
发出最后的吼声!
起来!
起来!
起来!
在威武雄壮的国歌声里,蒲素此时也心潮澎湃,小声地哼唱着国歌,注视着上升的国旗。
……
“咦,你特么干嘛呢?”
无论如何在经历之前蒲素都不会想到,在安天门广场这个神圣的地方,在奏国歌升国旗如此庄严的时刻,居然有人偷他钱包……
就在刚才,他感觉自己的夹克口袋微动,下意识低头一看,旁边一个眼珠和胡须微黄、不像是中原人相貌的男子正在掏他的兜。(肯定不是你们想的少民,很多关外人就有这种相貌特征。)
换了一般人肯定毫无发觉,这场合之下谁有心思想别的,更何况还是防贼?
观看升旗仪式原本就凑在一起挤在前面,身边有人挨的近根本就很正常。再加上冬天穿的多,更不容易感觉到。
蒲素中专几年天天上学换两部车,80年代末全国其他地方他不知道,但南州扒手一度非常猖獗,从电影院售票窗口到火车站、公交站点乃至车上,他们好像无处不在。
特别是交通高峰期,如果没有发现扒手他才会觉得奇怪,一辆车上往往有好几个团伙作案。
就算被发现了,事主不声张就算了,要是嚷嚷起来到最后也是被打一顿,扒手下车扬长而去。
当时警力跟不上,通讯手段完全没有,歹徒穷凶极恶组成团伙身揣利器,根本没人敢管闲事。
所以他的警惕性相当高,几乎是本能般的防盗。这种本能让他在今后的漫长人生里,虽然丢钱丢物无数次甚至还被入室盗窃过,但是想贴身扒窃他的从没有得逞过。
发现身边那人正在行窃,他对着他说:“咦,你特么干嘛呢?”
那个黄胡须的男子看看他,面无表情不紧不慢抽身往后退。蒲素一看他那副作死淡定的样子就来气,抬腿一个扫踢。那男子一个躲闪让开,钻到人群里就消失了。
在这个场合蒲素也不愿把事情闹大,他看看周围,好像没人发觉,都在注视着升旗仪式,有几个感觉到动静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就在这时,他看见朱雅雯的羽绒衫口袋里被一个男子抽出一个挺大的布包,正想往人群里闪,而朱雅雯一点没有发觉。
蒲素两步追上去,侧后方左手抓住他肩膀,右腿抬起来由后用脚背抽踢他面门,第一下就把那人踢懵了丧失抵抗。
后面蒲素用手抓着他控制着合适的距离,又抬腿连着几下,他穿的是短靴,鞋尖部位就和垫着钢板一样。就几下那人便满脸是血,,嘴里无意识地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多亏了部队训练的韧带好,回来也才一年,过两年这个动作他也做不出来了。
蒲素一看他手里没有从朱雅雯手里拿走的小布包,对他说:“东西交出来。”
这时候周围的同事和其他游客也都惊动围了过来,蒲素一边揪着扒手,一边和大家解释了一下。然后让同事们都检查一下,有没有丢东西。
蒲素一松手,那扒手就瘫软在地,看来是真被踢的不轻,在他夹克怀里找出朱雅雯的钱包后,听到同事们都说没丢东西,就招呼同事们散了。
整个过程无便衣以及制服警察出现,这在现在是不可想象的。实际上轮子功猖獗之前,安天门的警戒措施一直不严,也没有栏杆什么阻碍,游客观看升旗几乎就是零距离。
最后蒲素也不想惹麻烦。把扒手丢在安天门广场带着很是紧张的朱雅雯直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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