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观看指导的鲍叔牙已经猛皱眉头,如果在以前早就大声教训小白了。
大概最近小白表现的有点惊人,又拉上了太公作护身符,让鲍叔牙也不好再重责小白。
不过小白也意识到三心二意练不好弓箭,连忙收心敛意,咚,终于上靶了。
练箭过后,十中七八,小白对结果比较满意,接过一块丝绢,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向鲍叔牙问道:
“夫子您认为我的射术怎么样?”
鲍叔牙点了点头,对小白说道:
“公子的射术一向不错,但要勤加练习,手才不会生疏,射出的箭才会有力。”
小白微笑着答应着鲍叔牙“谨遵夫子教诲。”
就在师徒用射箭培养感情呢,武翼过来了,对两人说:“公子,齐国有信使来了。”
小白问道:“是谁的信使?是高傒吗?”小白知道历史上的小白与高傒就是好基友,这个身体的小半残魂也让小白对高傒十分亲近。
武翼回道:“是高傒大夫的家臣,我已将他迎至堂中。”
“做的好,请他洗漱一下,先休息休息。”
小白对武翼说完又转过头询问鲍叔牙,“夫子,您说齐国应该不会发壬什么事儿了吧?”
“应该没有太紧急的事,”鲍叔牙道,“有的话我们的人也该来了,不会比他们晚。”
两人都很清楚所谓的大事只能是事关齐国那张宝座上的事,有些话不用说得太明白。
下午,小白于中堂设宴招待齐国来的客人。客人向小白转达了来自高傒的问候,并送上了一封信――一块丝绢。
看着折叠好的厚厚一块绢,小白不由想到了纸。
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小白最痛苦的莫过于上厕所了。
从现代回古代衣食住行都要适应,衣服还好说,至少是丝绸材质,样式是奇怪了点不过习惯了就好了;
食物虽不合心意但肚子饿了总要填饱肚子,小白的肠胃也没骄惯到那种程度;
住的地方则更好说,一开始在海边就相当于野营了,野营都受得了,这时代的房屋也能适应,除了采光不太好,还是不错的;
至于行嘛,虽说马车不太舒服,可要说总归不用走路不是。
但纸就不一样了。后世,纸的作用已被电子侵蚀,笔就用的更少了。
但唯有一种纸,是无论如何也少不了的,那就是手纸。
于是在这个时空,小白只好用大树叶和麻布解决问题。
这时的麻布也不便宜,只能循环利用了。每次如厕后屁股都在大声提醒,我要柔嫩的手纸!
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呀!也是该找个机会试制一下了,小白心想。
小白打开这封用丝绸作载体的信,看完之后又递给了鲍叔牙。
看着鲍叔牙在认真翻阅,一股莫名的时代感从小白心底里涌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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